莊冬卿正要慌,臉上的手跟著撤了下去,莊冬卿趕緊坐正。
聽得耳邊岑硯在笑,莊冬卿假裝什么都不知道。
岑敏進來,見了岑硯在笑,也奇怪,“我身上有哪兒不妥嗎”
岑硯“沒有,阿姐一向得體,只是好久不見阿姐了,心里高興。”
莊冬卿“”
啊呸
一道用了午飯,莊冬卿本意想去與柳七郝二他們一桌,岑硯卻拉著他不讓。
上了桌子,岑敏問起,只說是朋友。
郡馬倒是不在意。
岑敏卻瞧見岑硯好幾次給莊冬卿夾菜,和自己說著話,筷子上的菜色卻落到了莊冬卿的碗里。
眨了眨眼,岑敏若有所思。
飯后,郡馬去午休了。
將客廳留給兩姐弟敘舊。
莊冬卿想跟著郡馬走,奈何柳七泡給岑硯的茶水,被岑硯先推給了他。
剛端起來,郡馬便告辭了,莊冬卿不及跟著離開,面前又被推了一盤糕點。
莊冬卿便安然假裝自己只是個擺件,低頭喝茶水,用糕點。
擺盤精致,做成了花朵的形狀。
啊嗚。
粉粉糯糯的,個頭又不大,意外地合莊冬卿的口味。
姐弟兩自然有許多要說的。
岑敏許久不見岑硯,平日里有個什么,都是下人兩頭跑,傳個話完事。
自打岑敏出嫁,屈指算算,除去年關,一年也難見兩二面的。
當然,這里面有岑硯的考量,岑敏是明白的。
故而平日也不多打擾,只求兩個人都在上京安好,便可。
蛇毒的事情岑敏也是聽著的,雖然得了王府的傳信,但逮著岑硯,作為長姐,自是要好好問問。
有話說,貼身丫鬟去守門了,客廳里只剩下岑敏、岑硯、柳七,還有心無旁騖吃吃吃的莊冬卿。
問完身體,確認岑硯無礙,岑敏松了口氣的同時,又見岑硯將一盤糕點遞到了身邊的小少爺面前。
莊家這個少爺瞧著
岑敏打量了幾眼莊冬卿,得出結論挺憨厚有福的。
嗯,俗話說,能吃是福。
岑硯留意到了岑敏的目光,卻并不阻止。
姐弟兩眼神一撞,岑敏斟酌著“難得見阿硯你帶朋友上門,所以,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岑硯“廣月臺里認識的。”
莊冬卿一噎,趕緊去端茶,喝水順順。
岑敏也是聽得愣了下。
下意識遞臺階道,“是一同受邀去了哪個貴人的宴席,進而相識的嗎”
岑硯“也算是吧。”
就是完全是兩臺宴席。
莊冬卿咽下一口水,感覺話題越發危險,又再喝一口,試圖用杯子擋住自己滿臉的尷尬。
“那,既是朋友,很聊得來”岑敏顯然對這個問話分寸的拿捏,也感覺棘手。
岑硯想了想,再度笑了起來,“還行,能聊上。”
不再兜圈子,“不過不算那種,有共同喜好的朋友。”
“硬要說的話,算是”
“同吃同住同寢的朋友。”
莊冬卿“噗”
“咳咳咳咳,咳咳”
一口茶剛喝還沒咽,全吐了。
嗆著了。
柳七反應快,趕緊接過茶杯,給他拍背順氣,岑硯也顧不得郡主,看向他道,“好好的怎么了緩緩。”
等一口氣順過來,莊冬卿臉都咳紅了。
身體緩了過來,一抬頭,發現一屋子人的視線都集中在自己身上,腦子緩不過來。
他這是,被動出柜了
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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