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硯譏道“豁,我說是誰呢,欽差大人終于想起自己是來治理水患的了嗎”
李卓面對這種打趣絲毫不為所動,“物資和人員難調動,周遭都在鬧災,沒辦法。”
還說得冠冕堂皇的。
岑硯懶得理他,只問“二皇子來就是為了同我說這些”
“那倒不是”
扇子一收,李卓的視線落在岑安安身上,玩味道“在京城的時候就聽聞你多了個兒子,早就想瞧瞧貴世子,奈何相隔太遠,聽聞今日是世子的生辰,我來送些薄禮,不成敬意。”
說著,下人將禮物奉上,是一塊水頭成色極好的無事小牌,適合岑安安這個年紀。
莊冬卿看了沒什么感覺,岑硯甚至看都沒看,只讓柳七收下。
“看過了,完了”
岑硯問。
李卓卻從下人手上親手拿過了禮物,笑道我選了忒久,怎么都該由我親手送給小世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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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安安感覺到一些不安,小胖手牢牢扒緊了莊冬卿的脖子。
對視片刻,岑硯到底點了頭。
再不喜李卓,禮節上,送禮是挑不出什么錯處的。
于是莊冬卿抱著岑安安上前,小崽子雙手接過禮物,乖乖道了聲“謝謝叔叔。”
李卓伸手想摸岑安安,被他躲開了。
李卓也不生氣,視線一閃,驀的停頓。
須臾,目光在莊冬卿與岑安安臉上左右來回,奇怪道“我怎么覺得他還有點像你”
這句話是對莊冬卿說的。
對于這個問題,莊冬卿只反問“是嗎”
“二皇子不妨再看看。”
再看,李卓目光在岑安與岑硯和莊冬卿面上掃了幾個來回,乍一看像,仔細看,岑安還是更像岑硯,有岑硯在,岑安五官就和莊冬卿扯不上什么關系了。
莊冬卿自然也知道。
無他,書里描述過太多次,岑安安長得不像原身,反而像定西王。
故而對此他并不驚慌。
李卓這也才意識到失言,笑著打了個哈哈,把話頭帶過了。
莊冬卿抱著岑安安退后,李卓這才對岑硯道“治理完水患,鹽務巡查就該到杭州了吧”
岑硯“然后”
李卓“父皇命我整治完水患,同你們一起巡鹽,治理杭州。”
“等杭州鹽務理順,再一同回京,按功行賞。”
岑硯揚了揚眉,點頭道“知曉了。”
李卓忽道“對于我的提議,王爺還是不曾改變過心意嗎”
岑硯已經失去了耐心“禮物已經送完,就不多留皇子了,送客。”
李卓也不多說,柳七送他,他還是那副笑瞇瞇的模樣,跟著走了。
等人走遠了去,驀的,莊冬卿耳邊一個小小聲道。
“叭叭,這個叔叔一點都不聰明”
明明他又像爹爹又像爸爸
莊冬卿差點沒笑出聲來。
等李卓走了,只剩兩個人了,岑硯才道破李卓來意“應當是來示好的。”
頓了頓,終是道出心中猜測。
“瞧著他問話這么直白急切的樣子,上京爭搶那把椅子的游戲,怕是快到尾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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