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李卓一同到來的官員記錄過,又兩日,便可以徹底脫手,出發去杭州。
兩艘大船,定西王府人數眾多,單獨占了一艘。
李央與李卓一道,再加上從京城里跟出來的文武官員,占了另一艘。
上了船,莊冬卿才有了些被窺探的實感。
前一秒抱著岑安安上甲板透風,岑安安吃著廚子專為他做的,只有兩個冰糖葫蘆的縮水葫蘆串,莊冬卿透氣眺望遠景,父子倆俱是高興的時候,眼神往邊上一掃,冷不丁瞧見對面船三皇子李卓也在,對他們微笑。
莊冬卿“”
岑安安是個禮貌的小朋友,對李卓揮了揮手打招呼。
莊冬卿膈應著,連兒子都不好再下嘴親他小臉蛋了。
前一秒和岑硯有說有笑,岑硯來鬧他,有了些身體接觸,情`熱想要更進一步時,發現窗子還開著,莊冬卿下意識去關窗,視線掃出去,對面船側邊,李卓拿了把扇子,自詡玉樹臨風
地搖著,眼神一瞬不瞬盯著他的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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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兩艘大船的內部構造不同,他們這艘是王府的船,房間門都是對內開的,人員活動都在船只內部,甲板上只供透氣,故而岑硯在他房間,只要瞧不見岑硯,李卓是不會知道的。
莊冬卿轉頭就和岑硯說了此事。
被岑硯促狹道“像不像是在偷`情”
他們向來是住一起的,只這次去杭州對外分了房間,但晚上還是住在一處,到了點六福會把窗戶關好,早上也是確認房間沒留人,才打開透氣。
莊冬卿“”
岑硯來吻他。
惡劣地就在窗子邊上。
莊冬卿覺得這些話太過y了一點,但實際上真順著岑硯的話語去想象,他還挺樂在其中的,莫名羞恥又快活。
岑硯手伸進了他領口,在莊冬卿耳邊道“你猜,李卓會如何猜測我們的關系”
“不不知道。”
被碰了一下,莊冬卿顫了顫。
岑硯卻篤定道“我想,他肯定不認為我們是簡單的貴人和門客的關系。”
莊冬卿難耐仰頭。
不甘示弱去扒岑硯。
手剛伸進去,又被岑硯擰了下,腦子開始發暈。
“為、為什么”
不過腦子問道。
岑硯輕吻著莊冬卿,低低道“破綻太多了,他又不傻,肯定不會覺得你無關緊要,但你和柳七郝三徐四,乃至趙爺的能耐又不一樣,我估計他看不透這個,正在好奇揣測。”
“有什么唔,好猜的。”
“你不懂,這種自詡聰明的人,就喜歡知道他人的秘辛,越是藏著掩著的,越是感興趣,再加上我對李卓的了解,他還挺喜歡收集這種所謂軟肋去控制手下官員的。”
莊冬卿被親得迷迷糊糊,放棄了抵抗,腦子掙扎著跟上道“這不是和陛下一樣”
岑硯會意。
指的是盛武帝控制定西王府的手段,就是通過秘密。
雖然不想這樣說,岑硯覺得還是應當尊重事實,“不太一樣,陛下制衡之術很周全,其實握住人軟肋這點,只對幾個官員用過,大部分都看準利益需求,或者根據性格偏向去拿捏。”
“李卓,算是好的沒學會,不行的學了個十乘十吧。”
驀的,岑硯問道“你說,他現在還會不會在對面看著這窗子。”
莊冬卿瞬間后背汗毛都立了起來。
緊接著被岑硯撈住了膝蓋,屏著氣息沖來。
莊冬卿手指一下子收緊了,低垂的眼睫顫動,“別”
開口剛說了一個字,后續便被撞碎在了唇齒間。
岑硯惡劣道“好緊張啊卿卿。”
莊冬卿說不出話來。
岑硯貼著他耳輪,落了一吻,呼氣道“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