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到岑硯隨手給莊冬卿拉了下外衫后,李卓終于沒忍住,看向自己的幕僚,面無表情問道“他們擱這兒演我呢”
幕僚擦汗,也是完全沒看懂。
說親近吧,看定西王舉止是挺親近的。
但說疏遠,看那公子的反應,兩個人又很不熟。
幕僚“會不會是自然流露”
李卓“呵。”
“眼睛瞎了可以不要。”
幕僚“”
李卓此時已然興致缺缺。
但性格使然,他還是決定將今天都盯完再說。
不過很快,他就意識到這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離開了鹽場,岑硯與李央還帶走了鹽場的賬冊,一箱子一箱子的賬冊往馬車上搬,李央負責翻閱賬冊墨跡,以防造假,柳七檢查馬車,郝三去清點人手,知州同幾位欽差打過招呼,也坐著軟轎走了。
須臾,該走的走,手頭有事的各忙各的,鹽場門口一側,就只剩了李卓這邊的人,還有岑硯與莊冬卿。
角落柳樹茂密,人站在下面,柳枝如絲絳垂落,遮擋得視線影影綽綽的看不清。
隔著一段距離,李卓眼神又往岑硯與莊冬卿那邊瞧。
只有他們兩個人了,還在說話。
李卓往前一步,驀的,那邊岑硯目光看了過來,直直與他對視。
李卓愣了下,緊接著,便看見岑硯將下頜搭在了莊冬卿肩上,親昵十足,莊冬卿看不清神情,但看體態極不自然,岑硯就這樣對著他笑。
李卓“”
這要不是演的,他把
頭擰下來給岑硯踢算了
隔著一段距離,岑硯說了兩個字,李卓讀懂了口型。
李卓氣極,長袖一甩,“回府”
不裝了,暴跳如雷地上了馬車,先走一步。
莊冬卿看不到后面的情況,“可,可以了嗎,我可以回頭了嗎”
岑硯“他好像過來了,不然我抱下你算了。”
莊冬卿“”
莊冬卿還沒拒絕,便聽到了耳邊的輕笑聲。
后知后覺岑硯在逗他。
莊冬卿“”
回頭,看到了李卓骨碌碌離開的馬車,沉默片刻,看向岑硯。
主意是岑硯提的,看起來,好似起了效果。
理論是這樣的,既然已經有了疑影,莊冬卿越躲著岑硯,李卓越是會懷疑,倒不如他們大大方方的親密些,李卓反而會覺得他們在驢他。
莊冬卿有些懵“他走的時候什么反應”
岑硯想了想“氣急敗壞”
莊冬卿“啊”
莊冬卿沒懂,“什么意思沒猜中他反而生氣了”
不至于吧。
岑硯也不瞞莊冬卿,看著周圍無人,牽起了莊冬卿的手,慢慢摩拭著,若無其事道“哦,我送了他兩個字評價,他應當看懂了唇語,生氣了吧。”
莊冬卿懵懵的,“你說了什么”
岑硯笑著吐出兩個字,“蠢貨。”
“是不是很中肯的評價,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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