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予懷說罷便傾身上前,將白蕭按在了床榻上。作勢就要吻上去。
白蕭掙扎無果,一巴掌打了過去。
啪的一聲。楊予懷的頭一偏,白皙的臉頰上瞬間便起了一道艷麗的紅痕。
“滾出去。”白蕭再次說到“你若再不出去,本王就要叫人了。”
“叫人叫誰”楊予懷冷笑一聲。仿佛不覺得痛一般,仍舊弓著腰將白蕭困在自己的臂彎里,如同一匹蓄勢待發的餓狼。
“殿下是想叫淺淵嗎正好在下也好長時間沒看到他了。殿下叫他過來,在下也正好同他打聲招呼。讓他看看在下同殿下是怎么糾纏的。”
白蕭聞言又給了楊予懷一巴掌“混賬東西,本王叫你滾出去”
楊予懷現在的情況,就算淺淵在白蕭也不會把他叫出來。他把他派出去,本意是保護他,而不是把他置于危險之中。
白蕭的兩巴掌打的是一左一右,這下子楊予懷的臉終于是對稱了。
“若打在下,能讓殿下在魚水之歡的過程中獲得快感,那殿下便盡管打吧。”
楊予懷頂著臉頰上那兩道不自然的酡紅,面無表情的開始寬衣解帶。
夏季的衣服是輕薄的,楊予懷扯掉了腰帶,上身的衣物便迅速松散開來。他不由分說,直接將外袍隨手一扔,露出了精壯的胸膛。
白蕭被他的舉動嚇得險些跳起來,他的大腦在此刻快速運轉。
“你等等,你等等,你等等”
“還等什么”楊予懷手上的動作不僅沒停,反而還更迫不及待了。
“你再給本王一點時間,你給本王三天時間考慮。三天之后本王給你答復。”白蕭強裝鎮定的說到。
“三天”楊予懷眉頭一挑,似乎在思考這句話的真實性。
“對,三天。三天之后,本王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白蕭見楊予懷停下了動作,不由得松了口氣。
“殿下,您是個聰明人。竟然三天之后殿下會給在下一個滿意的答復,那在下為何現在要停止畢竟現在,在下只差臨門一腳,就能避免夜長夢多了。而殿下所說的這個三天又有幾分可信度”大概率又是蒙騙他的托辭。
楊予懷說著,玩味的輕笑了一聲。
白蕭沒想到這楊予懷居然變得這么難纏。他的手在床榻上悄悄的摸索了一會兒,遺憾的發現,自己并沒有在枕頭下面放匕首的習慣。于是他靈機一動,想起了自己以前在床榻上看過的話本。
“信不信由你。但你若要繼續下去,本王便咬舌自盡。”
白蕭說著便仰起頭張了張嘴,閉上了眼睛。作勢就要用力咬下去。
咬舌自盡其實并不會死人。但確實會很痛。
楊予懷瞧見他的動作,眼疾手快的捏住了白蕭的下巴。力道大的幾乎要將白蕭的下巴捏脫臼。
白蕭下巴吃痛,皺著眉頭睜開眼。他現在說不了話,只能用眼神詢問楊予懷你這是在干嘛你到底想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