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到琴酒時似乎有些畏縮,幾乎是梗著脖子走來的。站在琴酒的桌前時,他壯著膽子說了句“我、我來了。”
卡座里的銀發男人遞給他一個眼神“坐。”
鑒于無論現實還是藝術作品里的“大哥”向來是不說話裝高手的,所以講話的事,大多交給小弟負責。
伏特加朝老者咧開嘴角,用威脅意義明確的語調問道“二階堂,讓你準備的東西,帶來了嗎”
被稱作“二階堂”的老人連連點頭。
“帶來了,帶來了。”
他先
是拿出一個u盤,“這里囊括了他近10年的實驗資料。每周慣例的體檢、干細胞培育樣本、血液成分變化分析、大腦x線檢測等等一應俱全。”
琴酒伸出手,將u盤妥善地保管在衣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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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特加則繼續追問“讓你辦的另一件事呢”
二階堂拿起自己的公文包,有些為難地訕笑起來,嚅囁著答道“研究所近期管控很嚴,野格一直盯著研究組。我實在沒辦法一口氣作出太多特效藥。”
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紙盒,里面整齊地擺放著四支口服液。小小一瓶,劑量非常少。
“目前我最多就能這四支。”
“擅自動用過多材料,會引起野格的注意。這是依照五年前配比給他的恢復藥劑配方作出的。考慮抗藥性,我調整了一部分材料配比,效果也許能好一些。”
琴酒沉默了片刻,將紙盒接過。
“我會拿給慕蘭潭的。”琴酒說。
“另外,這箱東西你想辦法帶回去。”他的視線落向腳邊的金屬手提箱。
“把它藏好,別被野格和朗姆發現。”
這就是淺川侑昨夜在場景沙盤里,發現的另一件“值得注意的事”。
他原本計劃把早上買的24小時自動跟隨機位投放在琴酒身上,看看這家伙究竟想對他做什么。可是花澤友珠的舉動微委實可疑,再三考慮,淺川侑還是把機位給了花澤。
只是沒想到,道具白天剛用,晚上就被琴酒找上了門。
淺川侑看見那則短信時,就覺得琴酒是要把藥喂給他。可是事情他都沒搞清楚,總該聽聽琴酒的解釋再做決定。
“看來你并不驚訝。”
見淺川侑沒有動作,琴酒便邁著矯健的步伐上了樓,佇立在淺川侑身前。
淺川侑斂去唇間的笑意,視線落向琴酒的掌心。
那里放著一小罐口服液。
棕褐色的玻璃瓶,沒貼標簽,里面的液體也是深色的,看不出成分。
“這是什么藥”他問。
“治你腦袋的藥。”
淺川侑蹙了蹙眉。
他原本以為琴酒充其量是覺得他是弱智,沒想到這家伙是真認為他腦子有病。
“我又沒病。為什么要喝這種東西”
然而,這一句反問,卻引得對面的男人冷嗤起來
“沒病”
“淺川侑,如果你演技能精湛一點,我至少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你的表現漏洞百出。”
他朝前邁進一步,就像荒原之上,在循著獵物蹤跡靠近的孤狼。高大而挺拔身姿逸散出刺骨的威壓,幾乎要凝聚成一團實體。
淺川侑心底一震。
他下意識地想后退,可他已在平臺的邊緣,背后就是欄桿。全然避無可避。
“你還記得多少”
琴酒的目光居高臨下地落來。
那雙碧綠色的眼眸緊緊凝視著他,瞳孔晃似被觸怒的野獸般,即將豎立而起。
“你的目標、誓言,還有我與你。”
他幾乎咬牙切齒。
“你究竟記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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