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臺下屏息凝神認真觀看的眾人,他非常敬業的對著無數鏡頭瀟灑一笑。
好不容易找了個缺人、且能接受他戴著面具出場的工作,卻發現這個酒吧很不走唱跳打碟的尋常路,而是噴火之類的雜技表演。
生活不易,葉明酒只能硬著頭皮上崗。
短短培訓了一天時間就開始了沒有五險一金、沒有人身保險的危險黑工,周圍還非常偏僻荒蕪,晚上路燈都沒有。
銀灰色的跑車停在夜色之中,封郁坐在車里,手指輕輕叩擊著方向盤。
以前的葉小少爺就像懶懶曬太陽的貓,能躺著絕不坐著那種。現在這小混蛋缺錢,為了錢,連從小就最害怕的恐怖類綜藝都敢接。
袖口隱約露出手腕上的舊傷疤痕,任何醫療技術都無法完全抹去,無聲昭示著過去種種非人的遭遇。
面對始作俑者之一,是否應該折磨他虐待他、讓他后悔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封郁也不知道。
眾人眼中郁先生沉冷內斂,但其實真正的他做事肆意橫行從不講緣由,只是沒人敢用“瘋批”這個詞形容他而已。
夜幕沉沉,昏暗中突然有一束明亮的光,一跳一跳的離著封郁越來越近。
葉明酒剛剛下班,舉著手機邊蹦跶邊往前走,慶祝自己終于找到了雖然危險但有錢賺的新工作。
冷風掠過八面透風的公交站點一個人也沒有,等車的工夫手機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
葉明酒接起來,對方聲音和藹“請問是葉明酒先生嗎我是郁先生的管家,您還記得我嗎”
葉明酒遲疑點頭“請問您有什么事情嗎
早上剛從郁家出來,記得是記得,大財閥的管家能查到他的聯系方式并不讓人意外,但為什么還要聯系他這無名小卒。
“是這樣的,郁先生聽說小花很喜歡您之后,想委托您照顧它一段時間,它太兇了,除了先生誰都不能碰它。”
“什么”葉明酒懷疑自己聽錯了,這聽起來莫名其妙又匪夷所思。
雖然沒見過郁逢庭,但大佬狠厲手段和殺伐果斷的風格他還是略有耳聞,這樣一個人,怎么可能讓陌生人隨便住進他家里,原因僅僅是狗喜歡
“先生已經給您準備好了客房,他最近出差去了,您可以一直住在別墅。求您一定要來,您真的是我們的救星”
“不”
“先生說您可以隨時出入,您只要偶爾陪小花玩一會就行,每個月的薪水是五十萬。”
這金額讓葉明酒倒吸一口冷氣。
這位爺是錢太多了閑的么這狗是黃金做的嗎
他太需要錢了,但他不是傻子,詐騙團伙都不會一上來就開出這么嚇人的誘惑,一聽就有問題。
不是主角的命就千萬別幻想主角的瑪麗蘇邂逅,搞不好對方是什么變態。
“不了。我對于養狗沒經驗,月底就要進組拍綜藝了,請您替我謝謝郁先生的好意,再見”
葉明酒飛快掛斷電話。
生怕再晚一會自己就要猶豫動搖了,這月薪實在是太誘人。
先是當紅綜藝開出一線頂流的片酬邀請他參加,緊接著大佬提出這樣荒唐的事,葉明酒忍不住拍了拍自己腦門,是世界瘋了還是他瘋了
電話那邊,管家旁邊的傭人忍不住小聲問“鄭叔,先生真的開了整整五十萬的月薪就因為小花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