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差點忘了說了,我還有一個麻煩的額外活動。
是上學。
就像爸爸也需要經常出去打工一樣,畢竟咖啡廳的營收根本約等于0嘛。
就連戰兔都被趕去研究所工作了。
只有美空,擔心被追蹤她的人找到,現在加上一個萬丈龍我,只能家里蹲的通緝犯。
不過在上學方面我也是隨緣到場的。
隨便造假了一個病例,方便時不時請個假。
這就造成了一個小問題。
作為「不合群」的那個人,被排擠了。
像是吃飯只有一個人吃什么的也無所謂,別人不和我聊天,我也懶得和那群蠢貨聊天,反正我上學也不是為了和他們交朋友的。
但是當我請了一段時間假,發現抽屜里全是垃圾之后。
似乎有不少人都看著我這邊準備看笑話。
我思考了一下,上前揪住了最幸災樂禍的人的領口,把他的頭一下子按在了桌上,反剪住他的手,
“這些東西是誰放的”
那個人被我猝不及防的拽過來還有點驚慌,努力掙扎但是沒有想到我的力氣那么大,“我怎么知道說不定是你的桌子和你一樣,太像一個垃圾桶了”
這個時候還敢嘴硬啊。
我揪住了他后腦勺的頭發,又用力的把他的頭砸在了桌子上,又揪起來,“是你放的嗎”
他的腦袋砸在桌子上的聲音很大,本來幸災樂禍的那些人開始噤若寒蟬了起來。
“好疼不是我”似乎沒有想過我真的會動手,腦袋被砸得頭昏腦脹的人說道,也很輕易的就指認出了,
“是石田那些家伙提出來的我什么都沒做”
其實我不認識他口中的石田來著,畢竟我才上高中一年。
但是我把他的頭發揪了起來,讓他指認。
被他指認到的人面色一變,“喂分明是你先說要不要給她點顏色看看的”
那個人啊,我有印象了,被我拒絕的那個垃圾啊。
于是我把這兩個人一起揍了一頓。
就在教室里。
恃強凌弱是人的天性,只有表現的足夠強大,第一次就立足了威,他們才不敢多找麻煩。
將他們揍了一頓之后,就在我逼著他們把我的位置清理干凈,否則就把里面的垃圾喂他們吃下去的時候。
老師來了。
因為我直接在教室里揍人的行為,老師把我們三個都叫過去了。
不過老師了解了前因后果之后,沒說什么重話,只是各自訓了幾句。或許是那兩個早就是班級里的刺頭,老師知道沒救了或者是不敢惹的的緣故,最后只叫了我的家長。
不過老師是讓我自己把家長叫過來的。
于是我立刻打了戰兔的電話。
別管我的監護人是不是石動惣一了,反正這是一個撒嬌的好機會。
“戰兔,有人在學校里欺負我。”
電話接通,我就告起了狀。
也不管老師詭異的目光。
“哈”桐生戰兔接到這通電話顯然難以理解,電話另一頭能聽見他收拾東西起身的聲音,
“怎么會有人欺負得了你算了,需要我過去幫忙嗎”
“沒錯。”我點了點頭,“所以我把那些人打了一頓,老師讓我把家長叫過來”
桐生戰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