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照片有的是失去意識的時候拍下的,也有的記錄著受害者清醒時的樣子。
但很快,找到物證的欣喜就被沖散了。
星川好美在看到這些照片的瞬間,就明白一點,對川本的審判很可能會讓受害者受到進一步的傷害。
他們本就是被川本久二郎侵害的人,如果這些照片隨著案件的審查公布出去,哪怕不是圖像,只要是他們的名字出現在某些報道中,那都是不可估量的傷害。
演藝圈最是消息靈通,哪怕現在司法部門對于受害者會進行保密,但取證和問詢總是要本人到場的。
起訴或者作證都只會給受害人帶來極大的風險。
更何況,就算罪名屬實,川本就是坐兩年牢,僅僅兩年。
代價卻要用受害者一生都生活在他人異樣的目光中來交換。
好美不認為這樣的結局是正確的。
看向因為藥物躺倒在地的川本,好美考慮用別的罪名把他抓起來。
涉及成癮性藥物的買賣和使用,最少也能讓川本進去十五年,實在不行這樣判他也算能夠出口氣。
“怎么樣零又找到什么嗎”好美問。
“找到了很多照片和視頻,還有不少違禁藥物的購買記錄。”降谷零還認為有必要深入調查下去,搞不好以川本為線頭可以追查到藥物上去。
說不定能夠挖出公安正在追查的組織的消息。
好美還提醒了降谷一句“這個川本家里似乎很有錢,他還是日賣電視臺臺長的親戚,搞不好會推卸責任給他人,你們要是調查的話,還是要注意。”
“嗯是嗎”降谷零疑惑了,他翻開電腦上同步的對話記錄,指給好美看,“他父母應該是山梨縣的普通農民。喏,這里還有川本和他們的聊天記錄。”
聽到這話,好美也是眉頭一皺。
他記得川本臺長是土生土長的東京人,就算離得近,也不太會有山梨縣的親戚。
搞了半天這個川本久二郎莫不是在假裝
想到這里,好美更生氣了。
他不能理解,本就是山村里出來的人,為什么還要為難同樣是普通人出身的別人。
“這人就先交給你了,我不方便出面。”好美說。
“星,你們搜一不負責這個案件嗎聽你的意思好像要把案子轉給我們公安”降谷零從好美的話中聽出對方不想負責的意思,他很奇怪。
理論上來說,性犯罪和涉及成癮性藥物的強行犯都屬于是搜查一課的處理范圍,但好美現在明面上的身份已經不是警察了,作為一個普通人,最多只能算得上是退休警察。
“也是,你們公安應該挺忙碌的,實在不行我們報警就好。”好美還不忘補充一句“你記得給我當個人證就行。”
違規藥物的濫用是公訴案件,只要交給警方他們會自己推進流程,不需要好美起訴,自然不會影響演藝事業。
其實公安當巴不得能夠處理這個事件,川本久二郎購買的藥物和那個不知道名字的組織息息相關。
公安已經追查這個不知名的組織很久了,找到線索自然是樂意負責。
只是,降谷零有一點不明白“先不提這個,你怎么回事我們就是警察不是嗎你為什么要搞這么復雜”
被降谷零這么一問,好美也知道沒辦法糊弄過去了。
“說來慚愧,我已經不是警察了。”好美不好意思地撓了下頭發,盡可能回避降谷的眼神。
“哈”降谷不明白好美的意思,他們從畢業到今天不過一個月。
怎么好好的,星川就不干警察了呢
降谷零現在說話也不經過大腦,他想到了最有可能的答案“你又要回去做你的魔法少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