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
秦家那個aha奔回來,著急地拉秦衍,“你干什么趕緊走啊”
秦衍冷冰冰地睨了他一眼,伸手抓住周銘。
他以為周銘是也要跑出去的斗獸場侍從,直接攥住他手臂就要把人朝外拖。
“你這是”
秦家那個aha上下打量周銘,半是佩服半是邪氣地朝秦衍笑了下,“吃不了兜著走。”
這話意味深長,透著aha心照不宣的暗示。
“閉嘴。”秦衍聲線里全是沒來由的焦躁。
周銘不記得自己當時是怎么想的了,只記得他先是一槍托砸在了秦衍后背,接著在后者和另外一個aha駭然又迷茫的目光中把秦衍踹得跪了下去。
秦家的那個aha當即就要破口大罵,但軍部的作戰隊已經爬了上來。
周銘面無表情地摘掉口罩,指了下后方隱蔽的出口,讓下屬去追老板。
秦家那個aha再蠢也多少明白了周銘的身份,本能用求救拌的眼神看秦衍。
他當然知道秦兆華是誰,以為秦衍能命令周銘放了他倆。
但等他看過去的時候才發現,秦衍的臉色在意識到他以為的oga侍應生是周銘以后,就變得極為蒼白。
周銘撤開半步,示意下屬把秦家另一個aha押走。
配合行動的另一個上尉認出了秦衍,訕訕推了他好幾次提醒。
周銘一直沒理,只不動聲色地讓其他人分散,不上這處高臺。
等一切塵埃落定,觀景臺上只能聽見安保部人員的呵斥以后,周銘才緩緩將目光轉向秦衍。
當時秦衍也是像今天這樣,微微低頭,雙手握拳放在膝蓋上。灰頭土臉,偶爾會快速抬眼偷覷周銘。
在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周銘被斗獸場制服刻意修飾,仿佛能掐住的腰線。而與這份仿佛荏弱不相陪的是周銘利落冷靜的命令,一字一句仿佛敲在秦衍心上。
另一個上尉不敢受元帥獨子的大禮,站到了觀景臺的邊緣,看天看地當做自己沒長眼睛。
周銘自己的衣服上還殘留著藥物的味道,其他人不覺得,但他鼻端都是,略微有點頭疼。
很難想象如果秦衍真的開始吸食,會發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好半晌周銘都沒說話。
秦衍抿唇,緊張地注視著他。
畢竟是人前,周銘沒興趣當著軍部同僚和秦衍同齡人的面讓秦衍徹底下不來臺,轉身朝下走去。
他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哪個舉動嚇到了秦衍。
他居然就就著跪在地上的姿勢伸手握住了周銘的腳踝。
周銘蹙眉。
這就太過了。
他用眼神示意秦衍松手站起來。
秦衍知道他的意思,卻仍然維持著這個動作。
“我”秦衍頓了下,聲音有點沙啞,“我背上好疼,可能骨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