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越本來因為看到是一個大美女,心情還是很不錯的,但是對方一開口就把這氣氛全給毀了。
“那個,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茍越,或者叫我編輯也可以。”
“行吧,”西門情點點頭,“所以茍……編輯你這是來帶我們進去的嗎?”
“呃,對。”茍越很想吐槽,別以為中間有個停頓他就會以為這是改口了。但是算了,現在也不是計較的時候。
“那我們快進去吧。”西門情為總算沒有在小學生面前被打臉而松了一口氣,催促著茍越帶他們進去。
茍越一路帶著三人在體育館中東繞西拐,最后來到了正中央的足球場。簽售會的主場就搭在這里,可以看到有一條用隔離帶專門隔出來的路徑,里面排滿了人。
他們一個個手里拿著《工作細胞》的單行本,期待著上臺與作者見面。
宋云舞此時就坐在那里,一本一本地簽名,然后與讀者交談幾句。
因為人太多,每個讀者基本上在她把名字寫好之后只能停留5秒鐘,再久就會有保安上來把人拉走了。
“怎么跟摸手會似的。”大龍還在的時候,西門情去參加過偶像的摸手會,那模式就跟現在差不多。
“西門老師,這邊請。”茍越示意西門情跟著他一起上臺。
西門情不明所以:“干嘛?”
“宋老師說的,”茍越道,“你上去問她吧。”
西門情搖搖頭:“不去。”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結果她還沒來得及開溜,就被宋云舞給發現了。后者立刻停止了簽名,跑過來拉住她:“跑什么!你給我過來!”
“你干嘛啊!?拉我做什么?”西門情想要掙扎,但是體育館正中央是露天的,她被太陽一曬,頓時就沒了力氣,只能任由宋云舞拽到了臺上。
“當然是幫我一起簽名啊,”宋云舞道,“我可沒想到這么冷的天居然還會來那么多人,這樣下去我手都要斷了不可,你既然來了,就幫我分擔一下,遮陽傘我都讓他們準備好了。”
西門情一看,臺子上果然有一頂不知道從哪個小賣部借來的遮陽傘,她被按在了傘下,就仿佛處于一座孤島之上,根本走不出去。
“你好狠啊包租婆!”西門情沒想到自己居然被坑了。
宋云舞則不管她,拿起旁邊的一支話筒,對還在排隊的讀者道:“跟大家說明一下,舞情呢,是一個雙人組合,我是負責畫畫的‘舞’,我旁邊這個則是負責故事劇本的‘情’,我們兩個合起來才是‘舞情’,所以接下來將由我們兩個為大家簽書,不過為了對前面的讀者公平,我們兩個不會在同一本書上簽字,你們可以自己任選我們其中一個給你們簽名哦。”
“偷懶就偷懶,還什么公平起見,你可真能扯,”西門情小聲吐槽著,“不愧是資本主義的后代,剝削人的手段一套一套的。”
她在這里難受了,下面的讀者卻是瘋了。
“什么!?舞情老師原來是個組合名嗎?”
“兩個人?負責畫的舞和負責故事的情?”
“哎,你們看,那個‘情’老師長得好漂亮啊!”
“真的唉,我靠!怎么會這么漂亮!這誰頂得住?”
“她真的不是什么明星嗎?媽耶,我感覺我戀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