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人一動不動的對視良久。
就在胡鐵花和姬冰雁越來越不安時。石像動了,他舉起手,指向一方,露出一口尖牙,像是剛學習說話的孩子一樣,緩慢的說“進村子的路這條,白色石頭跟著。”
胡鐵花、姬冰雁好像更不安了,而且他的手上真有蹼。
像是要彌補之前喊出聲的失禮一樣,胡鐵花快速接話“在這個方向跟著白色石頭直視的方向走是吧,我明白了。在下胡鐵花,不知兄臺高姓大名為何叫我二人至此我二人都是好人,大家可以有商有量的。”
前方的人僵硬的將頭轉向他,說“我是治。母神想見你們,沾了仇人氣息。”
姬冰雁和胡鐵花聽到這話心里一沉,他二人都默契的想到楚留香被陷害偷了天一神水的事。難道無花還禍害了這里或者又被其他人陷害了希望那位母神可以聽他們解釋。
二人告辭后臉色不好的順著指示向村莊走去。
在二人身后,治的臉色更不好。
他有點委屈,自己明明就不喜歡說話,大祭司還讓他來把人引進去,那位新晉調查員還在一邊拱火。想到大祭司那些不和人交流可不行,你去試一試,多說說話就好了的論調。他很想上去說一句他好像也沒咋好。
還有那個男人的尖叫,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形態不符合陸地人審美,他們比起上魚下腿,更熟悉上人下魚尾的那個形態。可是這個形態他有腿啊。魚尾形態臉是像陸地人了,可是他咋走路難道蹦著來嗎這也太丟人了吧。
想到這些,他更委屈了。自己簡直是全村最委屈的人,好想對著月亮流眼淚。但是現在沒有月亮,所以他選擇憋回去。
和胡鐵花和姬冰雁的不安驚嚇中帶著擔心不同。陳溶月三人組在來到這里后就獲得了最高待遇。
待陳溶月表明身份之后將禮物給了大祭司。說這些都是他們從大漠那里一路收集過來的手工藝品。陳溶月似乎看到老者的眼睛亮了一下。
大祭司很開心,說要把這些放在神塔第一層,這樣大家就都能看見。而后他們三人就被一群蠢蠢欲動的水生者圍了上來,大家都很熱情,要聽他們講那些禮物的故事。
“你猜的沒錯誒,他們真的喜歡這個。”陳溶月對司空摘星道。
司空摘星“那當然了。”叉腰。
眾人在看出了陳溶月對大海的渴望后,變成魚尾形態帶要帶他們下海摸魚。
各色的魚尾在陽光下折射出各異的光,游動時帶出一圈圈翻滾的波紋,在海水的映襯下顯得美麗又神秘。
不得不說,鐵手實在是個很好的人。看到略有些兇惡的魚人形態和符合人類審美的鮫人形態,他都是同樣的態度,只是有些驚奇他們有兩種變化,鮫人的傳說里沒有寫這個。他溫和地提出了自己想要休息一會的請求。他追了犯人兩天兩夜,又在大霧中迷失了一晚,現在實在是很疲憊。強撐著出去也沒有什么意義。
不過還好他走了,陳溶月和鐵手還不太熟,她有“初次見面人模狗樣綜合癥”,他在的話不太好放飛自我。
現在就不用管這些了。她和司空摘星直接就往海里跳,水花堪比菲律賓跳水隊。二人往鮫人中間游去。海里可真好玩,尤其是周圍還有一圈鮫人,簡直夢境踏入現實。
胡鐵花和姬冰雁心情一點都不美好。
他們二人已經走出了迷霧,可是到底心情受了影響。更重要的是,二人已經走了不少路,也遇到了不少建筑,可居然連一個村民都沒有看到。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那問題到底是有多么嚴重
“那個就是鮫人吧,和書里寫的不太一樣呢。”胡鐵花干巴巴的說。
“是呢。”姬冰雁回答。
早知道就讓楚留香來了,他的功法可以在水里呼吸,說不定可以和他們攀個遠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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