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說的在理。”張嬸子點頭,又皺起眉頭,“不過說來也奇怪,昨晚我起床去茅房,看見他拎著一個大袋子走過去,袋子沉甸甸的,看形狀不是狗就是羊,可是我早上起床問了一圈,也沒人說有丟狗和羊。也不知他從哪兒偷來的。”
“那隔壁的村子呢”蘇大娘追問。
張嬸子訕訕地笑了下,“隔壁的村子誰知道呢他們要是丟了東西,自然會找過來,我哪有空一個個去問”
確實是這么個道理,而且也沒辦法證實人家偷了東西,萬一是路上撿的,或者就是他自己的呢
宋槐月說道“走吧。”
畢竟無證無據的,盯著外表就給人家定罪,真的很不負責任。
回到青松壩已經是下午兩點了,小秦有跟余淮說宋槐月去了邊城,所以晌午沒有回來。
宋槐月簡單收拾了下屋里,又喝了一杯水歇息一陣,隨后才上樓睡午覺。
再次醒來的時間已經快五點了,她醒了醒神又要開始做完飯。
在邊城供銷社買了一塊五花肉,沈如鳳昨天又拿了點自制的酸菜過來,宋槐月想了想,干脆做酸菜炒五花肉。
酸辣脆爽的酸菜,切成片的油汪汪五花肉,入口香味濃郁又解膩,余淮筷子伸了幾次,頗有種停不下來的感覺。
吃過飯,余淮很是自覺地收拾碗筷去洗刷,宋槐月只需要坐在搖椅上消食,他洗好鍋碗瓢盆,立馬就會裝好洗澡水到澡間,供她洗澡。
宋槐月擦著頭發從澡間出來。
余淮正躺在搖椅上,拿著扇子一搖一搖的,見她出來,朝她的方向瞥了一眼,略有些得意地說道“你真的想離婚,要是跟我離婚了,每天你要做的活兒可多了,哪像現在,什么都有我。”
宋槐月聞言動作頓了下,不得不說,余淮提的這個點真的戳到她了。
能掙錢,干家務活,尊重女性,長得好看。
余淮是樣樣都占了。
不過她才不會承認自己心動,“我自己手腳健全的,又不是非得要別人做。”
余淮挑挑眉,語調微微上揚地“哦”了一聲,“那從明天起,我就不做了,你要自己做。”
宋槐月“”
她很不想答應,只是話都撂到桌子上了,她要是不答應,豈不是說明她贊同他,認為沒有他會很不習慣。
“行啊。”
宋槐月答應的話才說出口,心里立馬就后悔了,不過說都說了,她的反應還是很快的,“那從明天起,我就不做你的飯了,你要自己做。”
余淮臉上的得意頓時僵住,他努力扯起嘴角,試圖為自己爭取,“反正你都是要做飯的,幫我順手做一下不是什么大事。”
宋槐月笑瞇瞇地望著他,“反正你都是要洗鍋碗的,幫我順手洗一下不是什么大事。”
余淮“”
余淮“”
什么叫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就是。
活生生的例子。
余淮認命地舉手投降,“行,我認輸,只要你做飯,我就刷鍋洗碗。”
“錯。”宋槐月糾正他,“不是我做飯,你也要刷鍋洗碗。”
余淮“我看你干脆改名算了,姓周,名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