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槐月不甘示弱,“好啊,那我等會兒就打個電話回家跟我媽說。”
“”
余淮“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牙尖嘴利”
宋槐月“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愛跟女人計較”
余淮再次被懟得無話可說,他凝向宋槐月,沉默了又沉默,硬是憋不出反駁的話,最后一甩手,氣急敗壞地說道“我才懶得跟你計較。”
宋槐月斜著眼睛瞥向他,“那就這樣說好了,以后我煮自己的飯,洗自己碗。你也煮自己的飯,洗自己的碗。”
余淮聞言頓時呼吸一滯,這事兒還沒辦法蒙混過去了
他不敢看宋槐月的眼睛,伸手摸了摸鼻子,輕咳一聲,“不管什么時候,都是我刷鍋洗碗,你滿意了”
宋槐月很滿意,不過她不說,僅從鼻腔發出兩聲哼哼。
初次嘗試交鋒,以余淮失敗告終。
事情暫時說定,宋槐月將余淮從躺椅上趕走,自己舒舒服服地窩了進去。
余淮沒好氣地讓給她,嘴里也沒忍住吐槽,“霸道,真不知道你哪來的勇氣想離婚,除了我還有誰能忍得了你”
宋槐月看也不看他,涼涼地說道“那試試唄。”
余淮“”試試就逝世,傻瓜才試呢
余淮選擇閉嘴,他現在發現了,輪嘴皮子,他根本不是宋槐月的對手,有那功夫,還不如干點活兒。
他也是這幾日才意識到院子太空落,不像軍屬區其他人的院子,又是種菜又是養雞養鴨,余家院子什么都沒有,一點兒也不像是要長期住人的意思。
余淮打算趁最近有空,先把院子里的兩塊地收拾出來,再看看種點什么菜。
宋槐月一邊看他勞作,一邊用扇子扇頭發,思緒飛散,不免想起白天在邊城看到的男人。
她想了想,簡單地跟他說了下,最后又好奇地問“邊城的人應該都知道你們在青松壩,他們怎么還能這么大膽”
“燈下黑,你聽說過嗎”余淮瞥她一眼,又收回視線,手上動作不停,“首先我們沒有證據,再來就是這屬于地方管,我們不便插手。”
宋槐月皺了皺眉頭,“難道就這樣放縱著他們”
“誰說的”余淮哼了一聲,語氣有點冷地說道“你放心好了,已經有人在跟進。”
宋槐月沒什么地“哦”了一下,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張嬸子說的袋子,她心下一動,一種難以言喻的直覺升騰而起。
“李金福家那個孩子找到了嗎”宋槐月望向他。
她難得這么認真,余淮愣了下,“怎么了有哪里不對”
“沒有哪里不對。”宋槐月反應過來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搖了搖頭說道“是我想太多了。”
余淮卻不這么認為,戰場上瞬息萬變,很多時候可能靠的就是直覺,他說道“孩子還沒找到,劉營長差不多把附近都找遍了,所以我們懷疑,她要么像劉耀祖那樣遇到什么,要么被人藏起來。你是察覺到哪里不對”
宋槐月頓了下,望著他試探地說道“聽蘇大娘說現在邊城很亂,你說會不會是他們干的”
沒想到她說的是這個,余淮想都沒想就否認了,“他們躲都來不及,怎么敢惹事,這不是給我們機會去查”
宋槐月皺眉,余淮說的確實在理,只是她心里總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