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冒出了一串莫名其妙的省略號。
滴雙月身份完整度15
已解鎖自定義相貌
室內的狂風暴雨已然停息,墻面、地面、天花板上都是刮痕,仿佛是具象化的風。濕噠噠的墻面不斷向下滴水,形成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冀向晨的尸體躺在地上,氣氛比之前還要凝滯。
但幸運的是,在那樣極端的環境中,卻只死了一個人。其它六個人雖然看起來傷痕累累,但仔細看來都不過是皮外傷,連骨頭都沒露出來。
他們六個人并排站著,沒有人說話。
罪魁禍首的少女斜斜靠坐在一把椅子上,口罩下的面容和她的性格一樣,傲慢、銳利、且極具支配性。翠綠色的發簪在血腥的環境里顯得格外顯目。
她的手中漫不經心地把玩著一枚異形的徽章,其上以浮雕形式刻著一只血紅色的杜鵑。
那是杜鵑會“執行長”權力的代表。
它相當于一枚密鑰,可以進入杜鵑會總部的絕大部分房間。至于“另一部分”,根據應觀辭的說法,需要執行長、主管和主席同時到場開啟。
“需要生物信息的轉錄。”應觀辭說,“徽章的使用者必須和其中錄入的生物信息相匹配,才能開啟。”
他的四肢還在流血,血液順著他的指尖不斷往下低,槍擊導致他的腿骨骨折,因此他站得很困難,整個人都在輕微的搖晃。
“讓他們先離開吧。”應觀辭又說,“有關杜鵑會的機密,他們等級并不夠。”
“生物信息啊”
她絕不可能把自己的生物信息留在杜鵑會里,而更替生物信息必將打草驚蛇,畢竟“雀芙”既然能成為她的“獵物”,必然不是等閑之輩。
這件事不著急。
不過應觀辭急于讓這六個人離開,恐怕并不是因為什么“杜鵑會的機密”,而是因為這六個人在,他就注定被她拿捏住命脈。
反之,只要這六個人在,應觀辭就得聽話。
“沒事,我現在是執行長,我覺得他們可以聽。”釋千說。
她將這枚徽章拋起拋落,支著頭,似笑非笑地看向應觀辭“看你站著好累啊,跪一會休息下吧。應執行長,嗯前執行長。”
她倒想看看他忍耐的極限在哪里。
這決定了她下一步的行動。
話音落下,眾組長頓時面面相覷,恨不得自己下一秒就消失在議事廳內。
應觀辭“”
兩秒鐘后,他照做了。
失血蒼白的面上表情平靜,完全看不出他的情緒。
但他過速的心跳卻暴露出他強壓下的真正情緒,他抬眼看向她,語氣如常“您還有什么要問的嗎”
釋千哇哦
忍下去了這也能忍下去
正當釋千頗為感慨時,安靜很久的陸聞禮再次冒出頭“不是我說,他真的有點太能忍了吧,我感覺他肯定有點心理變態,屬于那種表面上和和氣氣,實際私下是個殺人狂,還喜歡收集人體器官當裝飾品的那種家伙”
沒等釋千開口,死海先搭話了。
“嗯,或許對他來說,像你一樣滿地爬著開口求饒才更無法忍受吧。這就叫做人類的自尊心。”
釋千沒忍住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