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弟弟對今后的訓練也格外期待,希望自己能趕快長大。
太宰治面無表情基操了。
只要他死得夠快,這些訓練就追不上自己。
太宰治不想在晚上聽鬼故事,便假裝打了個哈欠。
嬰兒要睡覺,天經地義。
“不能睡,弟弟。”伊爾迷說,“我們還得守夜。”
之前也沒有聽說過這事啊
不過也沒有人回答太宰治,為了不浪費時間,伊爾迷又把原先綁在掛鈴上面的繃帶給拆了下來,重新換了新的綁上。
隨后他把被子掀開,把躲在里面的睡得似乎已經癱倒的太宰治又抓了出來。
半點都沒有憐惜又給太宰治給掛上了。
隨后,伊爾迷看了看空位,把自己掛在另一端,心滿意足,悶聲道,“這次可以一起訓練了,弟弟。”
“你送給我的新年禮物,我很開心。”
他完全就是一路被強制掛上來的。
先不吐槽對于太宰治來講,上吊都可以用強制來形容這件事。
這種情況,完全夠不上“送”吧。
太宰治咬牙切齒。
我就知道,他裝兩個套圈,沒有按好心。
什么上吊訓練,就是想要我以后上吊都想起個他。
掛鈴的位置不太夠,雖然是兩個小孩,但也有些擁擠,腦袋毛茸茸地貼到一塊,讓太宰治雞皮疙瘩都出來了,十分想要逃離。
都算計到這一步了嘛,連脫臼的手臂都不給自己按上。
但太宰治怎么能認輸,他下巴使勁便慢悠悠地晃蕩起來,妄圖把自己甩下去。
不過空間就這么大,每次搖晃的時候,腳總是會撞到邊上的伊爾迷,直接被他認為是什么游戲環節,也可能是什么金下巴訓練,也擺動起來。
身體晃悠,兩個腿卻像是在打架,你撞我一下,我撞你一下,宛如兩個幼稚鬼打架。
席巴打開門,見到這個畫面仿佛開錯了門,下意識地想要關上,不過布滿皺紋的手卻支撐在門前,阻止了他的行為。
一道蒼老的女聲傳來。
“喲,揍敵客的訓練方法,在我不在家的時候,就墮落到這種地步了”
“讓兩個崽子掛在嬰兒床上用腳互毆”
“我們揍敵客沒有這種訓練方法,你還能不知道”
“只是兩個小崽子在玩鬧。”
說著,其他人的視線都統一地望了過來,一瞬間寂靜的像是墓地,不過在這種時候總有勇敢伊爾迷不懂氣氛。
“不是,奶奶,”還掛在上面的伊爾迷一字一板十分認真地反駁,“是嬰兒及中老年人上吊訓練法。”
“山下面有流言說,是從我們這邊偷偷得到的能長命百歲的方法。”
確認了伊爾迷是平等地chuang飛所有人。
在一片寂靜之中,太宰治突然有著扭曲的快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