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衫聳了下肩膀“所以你沒接過吻吧,一般來說,都會對初吻比較在意。雖然這也算不上接吻,但會在意也正常吧”
郁新橋沒回答,撐著手問“所以你不介意的理由,也是從這點出發嗎”
孟衫唔了聲“是咯,這都幾幾年了我幾歲了談幾段戀愛有點親密接觸多正常。”
正說著間,孟衫忽然猛地貌似了脖頸處。
“嘶”
她越撓越用力,卻得不到任何緩解。
郁新橋看過來“怎么了”
“沒什么,可能是被蟲子給咬了,”孟衫撥開頭發,繼續撓了一會兒,將剩下的東西都收拾干凈,這才起身“走吧。”
來的時候沒考慮過這個問題,一點藥品都沒有準備,孟衫渾身發癢,但也只能拿一瓶冰鎮可樂往脖頸處貼著,正在這時,帳篷外響起了郁新橋的聲音“孟衫,我能進去嗎”
“嗯。”
郁新橋手上拿著專治蚊蟲叮咬的藥,詢問“你好點了嗎用過藥了嗎我這里有點,你要不要試試看”
這無異于甘霖,孟衫也沒有矯情“好。”
癢處在脖頸和后背,孟衫夠不著,郁新橋便提議“我幫你吧。”
孟衫抿了下唇,但痛癢難忍,也顧不上這么多“也行。”
孟衫趴著,郁新橋撥開了她的頭發,卻遲遲沒有動作,孟衫疑惑“你干嘛呢”
郁新橋說“你等我一下。”
孟衫
郁新橋從帳篷里出去,兩分鐘后又回來,手上拿著另外一種藥,她回到方才的位置上,擠了一點膏體在手上,輕輕地貼在了孟衫的皮膚上,畫著圈暈開。
“看起來不像是蚊蟲叮咬,更像是過敏了,都是紅點。你對什么過敏”
這就涉及到了孟衫的知識盲區“不知道。”
藥膏冰涼,能很好的抑制著過敏帶來的癢意,郁新橋的動作也很輕柔,孟衫臉趴在枕頭上,漸漸
郁新橋聽到了孟衫輕輕的呼吸聲。
她將孟衫的頭發和衣服放好,正在這時,原本趴著的人忽然翻了個身,自己蜷縮成了一個蝦團,而她的手被卷在里面。
可能是精力耗光,也可能是喝醉了酒。
總之孟衫睡著了,還以一種難以言喻的有趣的姿勢睡在了她的旁邊。
帳篷里蠟燭燒著,昏暗的光照著,睡夢中的孟衫將臉湊向了她的手側,郁新橋想起了孟衫對于接吻的形容。
她說女人的唇是香香軟軟的。
孟衫的嘴唇因為喝過酒的原因,此刻還帶著潤澤感,口紅已然所剩不多,露出了原本的唇色,豐潤美好。
香不香不清楚,但看起來確實挺軟的,很有一種讓人想親上去的感覺
郁新橋被自己這個突如其來又荒誕不經的念頭給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