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些心煩。”明南知把自己埋在枕頭里。
“對了,我把酒樓的地盤看好了,改日休沐我們一起去看看。”
明南知應了一聲,他想到紀大的事有些猶豫。
紀大似乎還沒有去找相公,他要不要告訴相公。
明南知想了想。
“相公,你知道我之前嫁過人,那個人在新婚之夜跑了吧”
秦青灼心里咯噔一下,難道南知遇見了紀凌怎么南知都遇見了紀凌,他還沒有遇見紀凌。
他還打算在紀凌成親的時候去偷偷的瞅一眼,把前夫哥的樣子記下來,有事沒事就在心里打幾拳。
“我知道。”
“我昨天看見他了,他穿著武官的衣袍,他還知道你,我怕他對你不利。”這是明南知最擔心的事。
“不會的,我好歹也是一個朝廷命官,還是翰林院的人,他不敢對我怎么樣。”秦青灼拍了拍明南知的肩膀安慰他。
前夫哥終于還是跳出來了,秦青灼有一種塵埃落地的感覺。知道問題就好,只要提出問題的人解決掉就好了。
從南知的語氣中對前夫哥沒有一絲留戀,秦青灼對前夫哥也看不上。
“前不,紀大對你說什么了”
“我瞧他的樣子似乎有些悔恨。”
還想浪子回頭金不換,哪來什么人在原地等你。
“我以為我再一次遇見他會恨他,我見到他確實恨他,但看見他的樣子我又很厭煩,我不想同他說話,不
想和他接觸,連看見他都會污了眼睛。”
“我只想和相公好好的在一起,畢竟我們才是生活了幾年的夫夫。”明南知冷靜的說。
說這話的大美人格外的有魅力。
“南知,你太厲害了。”
秦青灼忍不住想為老婆吹奏一曲。
明南知捏了捏秦青灼的臉“有一部分是從相公身上學到的。”
秦青灼有些茫然。
他頂多是一個茍王,還十分的穩健,除此之外沒有什么了。
過了段日子,工部把水車,代耕架和播種耬車做出來了,在皇莊使用有十日,見效明顯。
張尚書和許侍郎相視而笑,張尚書連忙把這件事寫了折子遞給內閣。
周首輔一看這折子,他立馬知道了其中的門道,他拿著折子去向建康帝報喜。
有喜事這報喜的人就很重要了。帝王在聽見喜訊時往往會高興,這時再看見一張熟悉的臉,就把這張臉記下來了,還能拉近君臣關系。
“恭喜陛下,賀喜陛下,水車,代耕架和播種耬車確有奇效,播種耬車能日種一頃。這是百姓之福,大楚之福,陛下之福啊。”周首輔的臉上滿是激動。
建康帝欣慰的點點頭“此事有利于社稷,張尚書和許侍郎的賞賜周首輔此事就交給你來辦。還有一個人不容忽視,秦修撰提出著這些點子,此功他當居首功,他是從六品修撰,又初涉朝廷,朕還頭疼該賞賜些什么給他。”
不好升官,秦青灼才當官沒多久,資歷不夠。而且給他封一個什么官也頭疼。狀元皆是要在翰林院學習三年才會在六部任官職,也可能會去地方做知府,熬資歷后直接升入內閣。
太子在一旁對秦青灼也有些好感。秦青灼去勸說顧煦,顧煦現在已經把戶部的賬本遞給他了,并且在戶部很老實安分,太子覺得近日覺都好睡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