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正在品這些文章,聽見文人樓里有喧嘩之聲,連留和周大儒皆是皺了皺眉。
周大儒抬目望去,他昨日就把掛在中心的文章看了,現下還有一大群人湊在那邊看。那些文章是有幾分老練,大多是朝中大臣和隱世大儒的文章。
按理說他們已是看了多時,怎么今日還這么驚訝。
“以前就想看看秦大人的文章,還高價從淮郡考生手中買了一份解元試卷,這次終于又看到了秦大人的文章。”
秦青灼沒有寫其他風花雪月,陽春白雪的事。他就冬這個字來寫。正是冬日之時,他寫的是在冬日下的蕓蕓眾生,文筆犀利,直指人心。
“冬這個一個好題目,秦青灼這文筆讓我不禁汗顏,后生可畏。”
“聽說他沒在翰林院,還去陛下面前做了起居注,他寫得太有靈氣了。還以為秦青灼江郎才盡了。”
眾人議論紛紛。
周大儒帶著好友一起過來看。
周大儒看見這篇文章,連連點頭。
“我還曾說小輩中沒有幾篇好文章,我這話說早了。這位秦小
友就是六元及第吧,不負盛名。”
連留聽見老友這么說,他看了秦青灼的文章心下也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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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文識人,秦青灼這篇文章寫得不錯,立意高深,最后還能引起共鳴,這已經是不俗的文章了。
更何況他的文風是從平淡中感悟真諦,這太不容易了。
“是誰說秦青灼江郎才盡的,這是謠言,秦青灼這篇文章是可以供諸位考舉的人學習觀摩的。”
之前秦青灼一直不把自己的文章掛在文人樓里,士林中對他頗為不信任之感。榜眼和探花都寫了文章掛在文人樓,怎么狀元郎偏偏不寫,是不是怕露餡了。
“這是寫冬的上乘之作,秦大人這篇文章讓在下心服口服。”
“我曾說過秦大人的文章匠氣十足,這話是我說錯了。”
諸位書生議論起秦青灼的這篇文章。
“聽說,太學這次請了秦大人的夫子來為微妙講學,我要好好聽聽。”
一個家貧的子弟想了想,還是鼓起勇氣問道“我們不是太學生,能去聽嗎”
那位太學生說道“祭酒大人說了,太學講學容乃百川,在講學期間任何人都可以進入太學,無論你是走卒商販,還是高門望族都可以進入太學。”
太學是大楚的最高學府,這一條規定是在李祭酒推行的。
到了太學講學那日,人聲鼎沸,人頭攢動,大儒們傳道受業解惑,他們恨不得將自己的畢生所學教給這些學生,他們高談闊論。
古之學者必有師,師者,所以傳道受業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無惑惑而不從師,其為惑也,終不解矣。
學為人師,行為世范。
底下的學生有上至七十歲的高齡老人,下至十歲的小童,他們正襟危坐,都有一顆求學之心,學無止境。
很快就到了陸夫子。
秦青灼休沐,他早就到了太學,他和明南知一起在太學底下聽課。
秦青灼并未覺得自己已經是狀元就有驕矜之氣。
他在人群中還看見了幾個熟悉的面孔,有文無塵、王生水、許青陽、還有幾位在朝中大人,還有在翰林們的同僚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