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走廊找到了工藤新一,后者一臉凝重地看著空蕩蕩的過道,看上去有些困惑和憂慮。
“應該發生了什么神名先生。”少年向他眼中可靠的成年人表達自己的看法,“剛才的聲音是槍擊,你也能聽出來吧”
“所以你才會問我有沒有看見不對勁的人”神名深見并不否認,故作了然地明白過來,“但既然我們沒有在這里看見人,至少他們不打算搶劫整個景區,是好事。”
“”工藤新一被他的反應弄得有些無語,但也知道這話是正確的。
“你不要想著自己調查,工藤。”神名深見笑著提醒少年偵探,“拿槍的人可不管你是不是路過。先走吧,說不定待久了我們會被當成障礙。”
合情合理的叮囑,視線掃過走廊盡頭,工藤新一不甘心地點點頭,轉頭就要和神名深見一起離開。
“砰”
一聲清晰的、近在咫尺的槍響。
工藤新一想扭頭去看,卻被神名深見眼疾手快地一把拽回遮擋的拐角,而另一邊,神色緊繃的工藤夫婦也快步走來,到了兩人身邊。
“新一,我們走。”工藤優作拉住兒子,“神名君也一起來吧,回到房間里”
“爸爸”工藤新一沒料到,轉頭看見父母神色凝重,便知道他們可能比自己更清楚發生了什么。
在見到金發綠眸的青年時,工藤優作便知道這個景區可能會發生一些事對方確實看過自己的書,但認識對方是在美國的一場宴會上,一位黑幫首領負責經營公司的養子之一,威爾遜,面上溫文爾雅,實則并不算好脾氣的人。
但至少工藤優作和藤峰有希子認識的人足夠多,多到威爾遜看見他們后,特意喊住是要給一個“不要管會發生什么”的忠告。
神名深見早從彈幕知道了工藤夫婦被提醒,此刻也從善如流地跟著他們一起離開,所幸本就在二樓,并沒有花費太久,他們便返回了住處。
工藤一家進入房間,房門合上之后,神名深見還在自己的門口慢悠悠地掏房卡,看上去想先把手上的奶茶喝光。
角落里有人探頭探腦,是工藤新一之前見到的侍應生,他看見走廊上房門全關,只有神名深見一人站著,便直起身大膽地走了過來。
“你好,請問是神名先生嗎”穿著制服的侍應生說。
他是一名瘦弱的、清秀的青年男子
,放低聲音有禮貌地詢問時,任何人都不覺得他有危險。
是的。黑發青年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含著笑意,看著溫和無害,請問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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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應生愣了一下,平靜道“您有意向品嘗廚房的新品嗎您對廚房的打分極高。”
“現在”
“是的,現在。”
“那就麻煩你帶路了。”神名深見干脆地說。
侍應生更愣了,覺得這太過順利,但事情發展符合計劃,之后再發生什么也與他一個小小的底層成員無關,便一笑“請隨我來,神名先生。”
神名深見與侍應生一同離開二樓,搭乘電梯到達一樓,走出去不到十秒鐘,大堂的另一角便發生了騷亂。
一幫黑西裝沖了出來,手持槍械,前臺的文員尖叫一聲,躲進了柜臺下面。
侍應生面色微變,瞅準機會,準備回到電梯里,卻被一把勒住喉嚨,嗆得臉色發紅。
“小哥。”什么都不知道的、跟著他下來的目標笑瞇瞇地把臉湊過來,“你跑什么呢”
寒意瞬間躥過天靈蓋,侍應生眼睛瞪大,驚駭地看向毫不意外的黑發青年,對方嘴角翹起露出的笑容,堪比惡鬼張開獠牙。
神名深見一邊毫無愧疚地嚇唬人,一邊從侍應生的后腰解下槍,隨后胳膊用力,把人勒暈了。
侍應生軟軟倒在地上,黑發青年轉著手上的槍,平靜地對上因為他的突然舉動而呆住的黑西西裝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