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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遭迫害的三人神情微妙,無人在第一時間開口,氣氛格外尷尬。
而拉弗格坦坦蕩蕩,理直氣壯,看上去完全不懂他們為何是這幅反應,繼續道“你們接受能力真弱啊,而且也太相信自己的判斷了。”
“我早就說過,”他氣定神閑地重復不是第一次這么說的真相,“我們是雙向奔赴”
三人信了、這回是真的信了但還是搞不懂為什么啊尤其是神名的態度
萩原研二接受到的沖擊最強他畢竟是拉弗格之外與神名接觸較多的人,更清楚后者其實對前者并無怨氣,甚至連掛念都極為坦然但這也太坦然了吧為什么能順著拉弗格啊
“夠了”他頭痛不已地嘆氣,“你們的關系實在是太奇怪,再說下去我們都要迷糊了。還是討論一下其他的事吧你看見了多少”
諸伏景光和降谷零無聲地對視,收起原本微妙的神情,慎重且暗含決絕地盯著拉弗格。
對,看見了多少才最重要如果拉弗格看見他們和松田與班長一起行動
“我沒那么閑。”拉弗格扯了下嘴角,這是真話,“尊尼獲加你才最不該出現在這里吧私下里和神名先生聯系很多的樣子,是特意來幫忙么”
不管是警察還是臥底,對拉弗格來說都是自己以外的生物,有用就去設計,沒用就扔到一邊,但他知道神名深見不這么想對方平等地將他們視為可以友好對待的個體,而不會隨意去惹人厭。
莫名感覺自己被質問的萩原研二默了默,道“我找神名君有事,恰好得知他與普拉米亞都在那棟樓里,就過去了。”
“普通的出門有必要打扮成這樣”拉弗格挑剔地打量他的裝扮,笑容意味深長,“你應該沒接到任務,是私人事件、本來想躲誰還是暗中觀察誰呢”
“與你無關。”萩原研二說。
另一邊兩人的存在感不可忽視,他差點流冷汗,但必然是不可能在這時候暴露出來的。
“你既然都默認這一切的發生,一定也想好了接下來的事。”他語調微揚,在短時間內便調整好狀態,半是嘲諷半是認真,帶著此前從未有過的攻擊性,“神名不是一般人,但你既然如此喜愛他,總不會什么都不做吧拉弗格。”
諸伏景光和降谷零有些吃驚地看了他一眼。
出乎意料的針尖對麥芒之感發生在這兩人之間拉弗格就算了,萩原不是承認“恩情”嗎這是在用神名威脅的意思
但他們再不說話場面就要充滿火藥味了
明明他們才是最該擔心與警察的交流有沒有被發現的一方啊怎么就置身事外了。
“你們兩個都很有問題。”降谷零面無表情地插話,“尊尼獲加,你其實就是為了幫神名深見才來的吧沒資格說拉弗格。”
誰都知道的事被他直接捅破到了明面上
,而他冷聲繼續輸出,道“拉弗格,你為了朋友倒是足夠熱心,不會被區區友情沖昏頭腦了吧不說boss了,琴酒要是知道,都會連夜趕回來嘲笑你。”
一陣沉默。
萩原研二是無話可說,他知道波本是在將在場的人都拉為“同謀”的意思但他其實覺得趁此和拉弗格發生沖突倒也算不錯的時機。
畢竟一個被告知“你是故意被帶進組織、連過去的身份都被抹除”的人,在一點導火索的影響之下,是很難和對方平靜相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