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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hagi。”
“不過,雖然我和班長都很在意”接到降谷零電話的松田陣平擰眉,往已經徹底昏黑的天空看了一眼,“但神名會說嗎”
這時已經是七點,初冬的天空黑得越發早了,只有城市的霓虹遍布大地。
他、班長和千速姐都不負責那片區域,只他在拆了炸彈后于澀谷警察署多留了一會,將炸彈的情況寫進了報告里。
至于更為詳細的整個過程,關于普拉米亞、納達烏尼奇托基提,并沒有寫到書面報告上那是只有他們四人知道的事。
而在那之后,他們又陪著萩原千速去了月參寺,不得不說,考慮到要祭拜的對象先前才出過場,心情更復雜了。
他和班長更心虛了啊啊啊
千速姐沒說是否覺得那個人熟悉,從寺里出來后表現得毫無異常,并且爽快地邀請他們來居酒屋喝點小酒于是他們來了。
松田陣平是接到電話才到外邊的,他估計班長待不了太久,因為娜塔莉這幾天在東京參加講座,他們也有一段時間沒見了。
另一邊,和諸伏景光待在安全屋的降谷零揉著額角,無奈道“不確定,但我和hiro都認為他可能知道更多不是敵人就好了。我查過了那個組織,只是為了向普拉米亞復仇才來的團體,現在已經搭乘去往東南亞的貨輪離開了。”
而從這段時間的蹤跡調查,似乎在普拉米亞到達東京、在商場誤認神名為拉弗格后,“納達烏尼奇托基提”就追著過來了。
神名在其中發揮了多大作用,只是稍微想想都想令人嘆氣。
松田陣平也想嘆氣了,尤其是他得知hagi私下里與神名的交流大概挺多后者藏得還怪嚴實的。
“既然說到這里,”他說,“你們說的富加見又是怎么回事”
繼續把神名深見當成有點特殊的一般市民顯然是不可能了,尤其是對方與那個組織成員都有牽扯。
“能說的吧。”不等降谷零拒絕,他便篤定道,“我和班長都和富加見接觸過,事到如今,怎么也得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短暫的沉默后,另一邊響起了諸伏景光的聲音,溫和而無奈,“他是個很危險的人,我們一開始都不知道富加見是他。不過,神名似乎早就清楚他是故意接近了。”
“在兩個月前,我們得知了富加見的身份,而且從那之后、加上當天,”向好友說出同事的變態行徑是個挑戰,諸伏景光頓了頓,才以正經的口吻道出后續,“他就使用了神名的臉。”
松田陣平花了幾秒才理解一句話描述的操作,一時半會只能發出疑惑的語氣詞“哈”
難怪神名會說有矛盾,并且直到原諒之前都不準來。這是一個正常人能干出來的事嗎
還承認是朋友,神名的脾氣也太好了吧還是說因為一開始就知道是有意
接近、所以什么都能接受只是需要時間
“順便一提,”降谷零補充,本著震驚的不能只他們的想法,慷慨地分享了如果神名不說估計那邊都不知道的事,“我們追上萩原的時候,富加見來了。他是將普拉米亞引入組織的人。”
聽上去像專門來警告旁觀的同事但松田陣平直覺不是這種發展,到底是怎樣才來得那么及時啊喂既然及時怎么不去救普拉米亞
降谷零的語調平淡,其下藏著深深的無奈和迷惘“富加見什么都知道,并且默認了普拉米亞被帶走。雖然不清楚他究竟是否參與,但毫無疑問,他對神名的做法并無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