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該說你魯莽
還是勇敢。
謝鶴語這一趟沒花太久。
聽見開門聲,喻聞抓著拖把,特別興奮地迎上去,說“你總算回來了,我跟你說,我剛剛想到一個絕無僅有的妙計,這次你輸定了”
謝鶴語進門先抱住他。
他手里提著兩個大袋子,抬手就扔了,樹袋熊似的劈頭蓋臉抱了上來,喻聞迫不得已,只得把自己心愛的小拖把暫時放一邊。
“謝老師”喻聞從他
身上感覺到無數種強烈的情感,仿佛要把擁抱的兩人一起吞噬。他放輕聲音,道“你是想我了嗎”
酷哥很矜持“一點點。”
一點點一點點你抱得要死要活的。
剛才的粘人可以歸結為欲求不滿,但此刻,喻聞明顯感覺到,這是謝鶴語積蓄已久的情感開了閘,撕開冷靜的表象,里面流淌的是洶涌的占有欲和患得患失。
或許不是突然變得粘人,謝老師一開始就很粘人,只是他藏得好,從不表露。
每一個分離的瞬間,每一個重新見面的瞬間,他都想像這樣毫無顧忌地擁抱,用體溫和心跳作為見面的證據。
可細數幾次分開,喻聞只記得他目送自己離開時淡淡的神色。
一想到他每次安安靜靜站在自己身邊,其實都特想湊上來,喻聞就覺得好笑。
喻聞說“謝老師今天又發現了你可愛的一面,我好喜歡你。”
謝鶴語不說話。
喻聞把他從自己身上扒拉起來,捧著他的臉仔細看,謝鶴語冷冷淡淡地垂眸,一張臉不咸不淡,不動聲色。
但喻聞發現了盲點,“你耳朵紅了誒。”
謝鶴語又湊上來吻他。
真是太黏糊了。
吻完喻聞覺得要完,一直這么下去,最先遭不住的肯定是他。謝鶴語為啥沒安全感來著嘖,這話題好像聊過,記不清,當時在干嘛啊
謝鶴語提著袋子,帶著他上樓。
上樓,看見光亮可鑒的地板,喻聞想起自己的妙計,雀躍起來,神秘兮兮地跟謝鶴語說“你輸定了。”
他們一人拖一邊,喻聞都想好了,他就讓謝鶴語站在原地,不能移動,不能動還怎么拖勝利還不是手到擒來
不過謝鶴語也不是省油的燈,睿智不失自己,喻聞按捺下蠢蠢欲動的心,鎮定地問“你的條件是什么”
謝鶴語靠著門,散漫的眸光定在他臉上。
“簡單。”
喻聞并未掉以輕心。
卻見謝鶴語提出他剛出門買的兩個袋子的其中一個,里面是個扁扁的精美紙盒,看標識似乎是衣物。
謝鶴語當著他的面,打開紙盒。
“哥哥,想看你穿這個拖。”
喻聞“”
都不用細看,掃一眼喻聞就覺得不對。
布料少得可憐,看款式是一套女仆裝。
情趣女仆裝。
喻聞抄起拖把,指著謝鶴語,一字一句道“我要把你槍斃。”
天殺的。
敢情從頭到尾,只有他一個人在認真玩游戲,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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