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或者說有未知存在將這幫異教徒送到了警察局,不僅如此,他祂還專門侵入言不栩的夢境,指引他前往異教徒聚集之地。
可是他祂為什么要這么做難道他祂真的和蒼白之夜有仇
“對了。”警察又道,“在這群異教徒之前,我們還救助了一個小女孩”
祭品。
這是言不栩的第一反應,那個被囚禁在箱子里,用縛靈綁帶困住的祭品。
“那個孩子現在怎么樣”言不栩問。
“已經醒了,”警察道,“就是有點呆,還有”
警察停頓了一下,低聲道“她的舌頭不見了,那些人割掉了她的舌頭。”
他的語氣不忍,言不栩微微瞇了一下眼睛。
每一個異端邪說之所以會被定義為“異端”,當然不可能是因為他們為人與善,謀福祉于公民,能成為“邪教”大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以同類為祭,向他們所謂的“主”獻上血淋淋的謀殺與罪惡白夜信徒會拿走祭品的舌頭,以讓祭品無法發出聲音,他們認為世上不應該有聲音,以此將沉默的祭品獻祭給蒼白寂靜之夜。
“試試能不能為她申請特殊補助。”言不栩說了一句,準備離開警察局。
但剛走了兩步,他倏然停住腳步,回頭問那個警察“你們有沒有將信息同步神秘事務局”
警察愣了一下,費解道“我們不是已經告訴您了嗎”
果然不對勁
且不說言不栩并不是神秘事務局的調查員,就算他是,在他介入事件之后警察也依舊應該將同步傳送信息給神秘事務局,因為和入侵相關的事件畢竟是神秘事務局統管,而同步之后如何處理也應當由神秘事務局決定分工。
這是最基礎的流程要求,警察不可能不知道。
但他卻沒有這么做。
不僅如此,言不栩驀然想起來他遇到封鳶那天夜里,警方也沒有將信息同步給神秘事務局,而他自己他立刻拿出手機翻找,同樣沒有。
調查白夜信徒是因為他之前欠蔚司蔻一個人情,這次算是給她幫忙,理論上有任何變化或者結論他應該告訴與蔚司蔻,可是最近的幾天,他卻仿佛全然忘記了這件事。
他立刻撥了蔚司蔻的電話。
兩聲忙音過后自動掛斷,沒有接通。
是神秘事務局發現平水大區出現了白夜信徒的蹤跡,蔚司蔻才將情報同步
給他的,據他所知白夜信徒事件所代表的優先等級可不低,而他來西城區這么好幾天,遇到了兩撥白夜信徒卻沒有遇到神秘事務局的調查員
這合理嗎
“我不能代表神秘事務局,”言不栩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警察的神情變化,“你得將這件事災同步一下,按照流程應該這樣。”
“哦”警察若有所知地點了點頭,轉身去打電話。
半分鐘后他抬起頭“打不通啊。”
與此同時,旁邊響起另外兩個值班警察的閑談“誒,我同學好像上個月說要聚會,這都一兩周過去了,怎么沒信了”
“你確定他們不是在驢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