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神明與現實維度之間的聯系,神明需要信徒的信仰之力來維持權柄的唯一性和穩定性你不要轉移話題。”
“我沒有轉移話題。”封鳶強調,“但我確實沒有信徒。”
迄今為止,他也沒有發現自己到底有什么需要信徒的地方。還有,如果神明需要信仰來維護權柄,正神如此,那邪神是不是也是如此他之前遇到的白夜信徒和放逐者
蒼白之夜的權柄他不太清楚,可是時間主宰封鳶可清楚的記得,這位連圣徽都出了不小的問題,而祂的信徒更是與白夜信徒勾結,在現實緯度肆虐,而同樣的,也沒有人知道放逐者們為什么會在時間裂隙之間東躲西藏,難道,是因為放逐者背叛了時間主宰,祂的權柄出了什么問題
但封鳶又想起了不就前在暗面看到那龐大詭異的死地幻影。
那到底是大災難所造成的泯滅,還是有什么更高位格的力量干涉
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封鳶就干脆不想了。等梁鑒秋醒酒之后再問他就是了,不過不知道梁老師醒酒后會不會斷片,還會不會記得自己問過的這些問題。按照封鳶以往的脾性,他肯定會裝做沒發現梁鑒秋喝醉了,然后讓他繼續問下去,等他酒醒之后自己社死。但是梁老師今天受到的驚嚇已經夠多了,封鳶只好遺憾收場,去和老板買過單后將梁鑒秋送回了白楓林的辦公室里。
他打了個呵欠,慢悠悠地回了自己家。
“宿主,你不是說去荒漠要去二天嗎”系統問道。
“本來是這么打算的,”封鳶打了個呵欠,“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本來按照言不栩的打算,他們是要在遺址周圍擴大搜索范圍,看看能否找尋到其他痕跡,他似乎也認識一些荒漠人,準備去找他們打聽打聽相關情況,所以留出來的時間比較多。而南音他們則只是例行公事,按照規定進行探測和采樣過后便結束了此行,因此一天便可以往返,但即使如此,也還是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雖然早回來了兩天,但是封鳶假都請了,又不可能再去上班,他決定如果沒有其他事就在家里呆兩天,哪里也不去。
他把在荒漠的地下裂隙里“拓印”下來的紋印拿出來,隨手從旁邊扯
過一張紙和一支筆,打算試試看能不能把它照著抄寫下來,但是他剛寫了一行,那些字跡就仿佛水中的蝌蚪一般,歪歪扭扭不成模樣,什么都看不清了,封鳶只得放棄。
“看來普通的方法不行”他想了想,決定問問蔚司蔻看他們平時寫這種神秘學相關的資料都是怎么寫的,再想辦法把這東西復制下來。
看來蔚司長今天不太忙,電話打過去沒兩聲她就接了起來,而聽了封鳶的訴求之后,她道“得用有秘術刻印的特殊材料,你要寫什么東西”
封鳶含糊了兩句糊弄過去了,不過蔚司蔻倒是沒怎么在意這件事,而是有些驚訝地道“你怎么已經從荒漠回來了我記得你不是說要去二天。”
“荒漠人正在打仗,亂的很,”封鳶半真半假地道,“就提前回來了。”
“這個我倒是也聽說了,”蔚司蔻沉吟道,“荒漠對于你這樣長久生活在城市的人來說本身存在就很危險,還是早點回來比較穩妥。”
封鳶“嗯”了一聲,忽然想到什么,問道“神秘事務局的數據庫里有關于荒漠或者荒漠人的資料嗎”
“當然有,”蔚司蔻笑道,“你自己有時間過來下載一下就行。”
電話掛斷,封鳶看了眼時間,覺得此時神秘事務局大概率還有人在加班,于是便去了,沒想到竟然直接在大廳遇到了蔚司蔻,蔚司蔻看到他可是嚇了一跳“不是,你現在來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