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季禮說“你看吧,你說不出來了。好啦師娘,咱們不酸他們有吃的有房間,等回昆侖,讓師父好好彌補你,也帶你吃香的喝辣的。”
他的語氣,頗有點哄孩子的意味。
覃昭險些一拳砸上去,給他的帥臉增添點色彩。
黎箏見勢不妙,趕快道“少主快看,那猞猁在咬你的枕頭”
覃昭轉身一看,不知何時,小猞猁已經把他的枕頭咬穿了。
它眼里帶著怨恨,淚汪汪地瞪著他。
覃昭先是被皇甫季禮氣死,這會兒又被猞猁氣死,脫下鞋子就要胖揍它。
小猞猁被他打出經驗來,一骨碌滾到黎箏身后。
黎箏說“哎,哎,少主你別動手”
皇甫季禮說“估計它聽懂了你要扔它的話,這小家伙也挺可憐的。”
黎箏哀求“少主,我們能不能不扔它啊它吃得也不多,再不濟我省一口下來給它好了。”
“是啊師娘,你何必跟個靈獸過不去。”
覃昭冷眼看著他們“你們都替它求情,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偉大,特道義,特高風亮節”
不待二人說話,他說道
“你們可知,靈獸在外界,能夠肆意吸收日月精氣,它們的壽命可以達到千年甚至萬年。一旦滴血認主,便一生只能跟隨一個主人。修道之人,在世不過數百年光陰,若是主人死后,它們該何去何從”
兩人都愣住了,顯然,仙門沒教過這道題。
覃昭哂笑“你們都覺得養護靈寵,最重要是馴化它、保護它,可有沒有想過,它們原本就不需要主人,只是修道者硬給它們冠以靈寵的稱號呢”
黎箏嚅囁“少主,原來你不是嫌棄它,而是不想禁錮它。”
小猞猁抬起頭,歪著腦袋看覃昭。
覃昭說“我也沒那么偉大,只是不想養個累贅罷了,但凡它強一點,我可能還會猶豫一下。”
皇甫季禮可憐兮兮“對不起,師娘,是我們誤會你了,其實你說得對”
黎箏看向他身后,忽然喊叫起來“少主啊啊啊啊啊啊,它它它”
覃昭回頭,只見小猞猁正對著他,撅起圓滾滾的屁股。
它小臉憋得通紅,正在“嗯嗯”地使力。
想干什么,不言而喻。
三個人大驚,覃昭原地暴起想取它狗命“你爹的,你膽敢在我床上拉屎”
他們撲上去的同時,一顆金燦燦的“屎”從小猞猁屁股擠出來,掉落在被子上。
覃昭兩眼一黑,只想立刻把它燉成猞猁湯。
他還沒來及采取暴力,皇甫季禮突然說“等等,這是什么”
他拿起床上的“屎”,仔細端詳起來,并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
覃昭和黎箏頓時爆炸。
“啊啊啊你有病吧,還用手拿”
“老子吐了,你帶著這只畜生,立刻滾出去”
皇甫季禮“不是,這好像是金子做的。”
說著,他在兩人的恐懼之下,把金豆豆放進嘴里,咬了一下。
“真的是金子”皇甫季禮驚喜,“我們發財了”
小猞猁屁股一撅,竄稀似的,噗嗤噗嗤拉了一床金豆豆。
覃昭“”
不是,這玩意兒還會爆金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