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傳來的說話聲,是二男一女。
陳愛霖感到奇怪,怎么是兩個男的?
“蚊子,你呆在這里別動,我去瞧瞧。”陳愛霖悄悄叮囑了陳文一句,然后躡手躡腳來到窗臺下,慢慢地伸出頭去一看,窗簾還沒有拉上,屋里的情景看得很清楚。
兩個男的是肖登坤和陳和順,跟“爛菜花”三人圍著一張茶幾正在喝酒。
肖登坤與“爛菜花”并排坐在沙發上,陳和順坐在茶幾的另一側,看樣子肖登坤和爛菜花喝得都不少。
陳愛霖注意到,肖登坤和爛菜花眉眼間一直在互動,兩只手在條幾底下一直握在一起。
陳和順在另一側卻是看不到。
陳愛霖看清以后,連忙把頭縮回來,靠在窗臺底下聽他們說話。
“爛菜花”:“和順啊,今天累著你了,酒也喝足了,飯也吃飽了,回去歇著吧,明天還得早起呢。”
陳和順:“唔”
“爛菜花”:“我去送送你。”
陳和順:“不用送,我自己走,把大門給你帶上就行。”
“爛菜花”:“行,路上黑,慢著點哈。”
聽到這里,陳愛霖連忙走到墻角,往院子里看,就見陳和順走進大門洞子,聽到“哐當”一聲,心想陳和順這是走了。
剛想回到窗臺底下,卻發現陳和順又回來了,悄悄地鉆進大門夾道里去了。
嗬,這小子平時看上去傻兒叭嘰,看來并不是是真傻,知道弄個假像呢還。他要干什么?聽房還是捉奸?捉奸還輪不到他,想來還是聽房的可能性大。
陳愛霖想到這里,回到窗臺底下,給陳文打了個手勢,讓陳文過來,陳文過來后,用手一指東邊,意思是看楊俊英去。
陳愛霖揮了揮手,意思是你去吧,我是不去。
陳文走了,陳愛霖自己蹲在窗臺底下聽。
“登坤,和順走了,我給你削個蘋果吃,解解酒吧。”
“花,別動,我就愛這樣靜靜地看著你,握著你的手,要是咱們一輩子都這樣多好啊。”
“嗯,登坤,知道你愛我,我很幸福。”
“花,等俊英嫁了,我就跟我家那口子離婚,娶你,那樣咱就一輩子不會分開了。”
“不行呀,登坤,你知道,那個狗東西一直纏著我不放,他不會同意的,到時候咱在村里能混得下去嗎?”
“娘的,提起來我就氣,要不我就殺了他!”
“不要,登坤,咱要是殺了他,咱也活不成。熬著吧,等以后他不當書記了,咱還怕他?他不能一輩子當書記吧?”
“可是,我一想到那狗東西跟你……,我就受不了。”
“那有什么辦法呢?誰叫你不早說愛我呢。”
“我不是去當兵了嗎?回來后一見你這么漂亮,我只敢在一旁悄悄地愛你,可不敢給你說,可沒想到你也愛我。”
“唉,都是命啊。登坤,你當好你的隊長,巴結巴結他,同時跟鎮上的官搞好關系,早早把他拱下去。”
“好吧,我聽你的。你也跟他吹吹風,讓他提拔提拔我當主任。”
“嗯,好。”
“花,我想你了,來,親個嘴。”
陳愛霖聽到這里,連忙悄悄伸頭去看,嚯,兩人抱在一起,啃了起來。肖登坤的手伸進“爛菜花”的毛衣里,而“爛菜花”的手則伸進肖登坤的褲襠里去了。
哼,有什么好親的,滿嘴酒氣,味道能好了?也不知道倆人怎么這么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