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疼死我了,我的燒雞啊,我的茄子啊,都填了那女人的B窟窿了……。”
聽到這里,陳愛霖感覺有點別扭,這話說的,真有意思。得,白浪費自己的感情了,這貨竟然是在疼惜燒雞和茄子……。
愛霖扭身就走。
“哎,葫蘆,你太絕情了,你怎么就不知道安慰安慰我呢?”陳文見愛霖不理他了,連忙從后面追上來。
愛霖一看他臉上,哪有半點淚珠?原來這貨是裝的啊。
不理,堅決不理。
“哎,葫蘆,你聽房把我女朋友聽走了,你賠我!”
“要臉不?剛才還說什么你純潔的心靈,惡心死我了都,我呸,你就是純黑的心靈。”
“我不管,你就得賠我一個女朋友。”
“行,一會兒到班里,我去跟韓風云說一聲,說你喜歡她,讓她當你女朋友怎樣?”
“滾蛋吧你,你這么多壞心眼都搞不定她,我能搞定她?我太純潔了我……。”
“惡心……。”
……
陳愛霖對陳文還是很佩服的,在感情面前,很少有人這么拿得起放得下。
后來才知道,陳文并不傻,他對楊俊英,那不是愛,是看她長得確實漂亮,單純喜歡她的美色而已。他也知道,爹娘不會同意他娶楊俊英的,所以心里一直壓著一塊大石頭,一直在為如何抉擇而糾結,如今聽了肖登坤和楊俊英的事,那塊大石頭突然掉了,不糾結了,心里自然輕松了許多。
……
下午,肖登坤剛打發完來買茄子的,正美滋滋地數著錢,就見派出所里的民警老烏帶著兩個合同民警進了家門。
“老烏,來,屋里坐,喝口水。”肖登坤熱情地打著招呼。
老烏跟肖登坤邊寒喧邊進了屋。
“肖書記,水就不喝了,我想麻煩你跟我去趟蘭彩花家。”老烏道。
“怎么了?有事?是陳和順殺人的案子嗎?”肖登坤緊張地問道。
“按說案情不能往外說,不過,你是書記,保密紀律應該非常了解,另外我們還需要你幫忙,所以透露一些也無妨。”老烏說到這里,壓低聲音說道:“那件案子讓檢察院卡住了,說是證據不足。原因是陳和順供述第一刀是刺中楊振幫的后背,而法醫卻說第一刀是刺中了心臟,這一前一后對不起來,就不能結案。這不,上邊要求補充證據,說陳和順有可能是代人受過,兇手可能另有其人。當然,如果真是那樣的話,真正的兇手會把血衣埋在了某個地方。我呢,領導讓再問一問蘭彩花,她是現場目擊證人,看看還能不能掏出有用的東西。如果她不說,明天,縣里會帶警犬來,搜搜血衣。”
肖登坤聞言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