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雙眼睛對視,巫馬景瑜一時間也沒說什么,而穹也很緊張,幾乎是一眨不眨地看過去,生怕自己露餡,手下意識地摩挲著衣角。
“誒誒”
這個安靜對視的氣氛被林子琪打破。
“行了啊,你們只是普通的委托關系,不覺得有點兒曖昧了嗎”
“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巫馬景瑜直起了身子,聳了聳肩,接著說道,“沒事兒,小老板。”
他把手攤開這個時候穹才看到巫馬景瑜的手是輕輕攥著的,從縫隙中露出金色的鏈條。
“我給你準備好啦。”
一塊兒懷表從手里垂了下來,這個樣式穹哪能不熟悉。
伸手去兜里一摸,什么都沒了。
怎么在他手里去了
穹不信邪地又摸索了一遍,空空如也的兜里嘲笑著他剛剛的惡作劇。
旁邊林子琪笑了兩聲,見穹的眼神看過來,趕忙舉起雙手,“我可是盡力了,誰知道那么快。”
短短一句話,道盡了為什么懷表在巫馬景瑜手上。
“別往那杵著當木頭人了,把你的簪子弄活去。”
巫馬景瑜用另一只手拽住林子琪的低馬尾,往前一丟,惹得林子琪又是發出痛呼,揉著自己的后腦勺,拿起桌上的簪子。
“小老板不用謝我,這是我應該做的,不如這樣,叫我一聲景瑜哥,以后有事兒叫哥,哥罩著你,怎么樣”
這明明是我拿來的
穹控訴的目光投過去,卻只得到了巫馬景瑜呵呵兩聲。
“弄好了。”
林子琪的聲音響起地恰到好處,看到倆人的目光轉了過來,他揮了揮手上暖黃色的木簪子,原本是光禿禿的只有形狀的簪子在此刻卻開出了花。
不是假花,穹甚至能看到紋理,柔軟的,輕盈的。
“弄好了就可以滾了。”巫馬景瑜頭一擺,示意對方趕緊滾出去。
“景瑜哥卸磨殺驢啊這是”
巫馬景瑜可不是能聽完全程的人,趁著林子琪還在叭叭,他又去抓住了林子琪腦后的小辮子,這回可沒省著力氣,扯著頭發就往外丟。
“打人不打臉扯人不扯頭啊”林子琪也很順從地麻溜走了。
穹感覺他巴不得趕緊走呢。
“這倒霉玩意兒,還試圖給我講道理。”巫馬景瑜撇了嘴,很是不屑,“我什么時候講過道理。”
“好了小老板,接下來就該進入正題了。”
他走到桌邊,從那堆黃色的紙張里抽出來一張,只是輕輕一甩一晃,那紙張便燃了起來,隨后就被丟到了杯子里。
“伸手。”巫馬景瑜說道。
于是穹伸出了左手。
“兩只手。”看了一眼穹的左手,巫馬景瑜補充道,“小老板命格不凡啊,就連我也看不透。”
那可不,銀河球棒俠可是能隨隨便便看透的
穹在心里嘀咕著,手上被放上了剛剛那兩個東西懷表和木簪子。
粉色的花瓣看起來很惹眼,接觸到皮膚的那一刻,觸感柔軟,更加讓他確信了這是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