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稀奇,木簪子他也在仙舟上看到過,聽店家說都是經過工序加工而成的,開花什么的根本不可能。
也不知道這樣的戲法給不給教,到時候等再去仙舟的時候給桂乃芬露一手
“諾,喝了吧。”
杯子被遞了過來,里面已經被倒滿了水,在灰燼的調色下看起來灰撲撲的,不像是正常能飲用的。
“喝了”穹重復了一遍。
巫馬景瑜也不廢話,直接把杯口就往穹的嘴邊塞。
“等等,這能喝”
穹話都還沒說完,只感覺到嘴里被一股苦澀的水流過,脖頸邊上是巫馬景瑜另一只手按壓的觸感。
他連反抗都反抗不了,幾乎是順從地咽了下去,一滴不剩。
在巫馬景瑜把手和杯子都拿開之后,穹才像是被嗆到一般咳嗽了起來,耳邊是巫馬景瑜的夸張地叮囑。
“小心點兒,手別松。”
關鍵是穹還真是把手上的東西握的緊緊的,用袖口擦了擦嘴角,“你控制我”
“簡單的小把戲而已。”巫馬景瑜說得輕松,又從不知道哪里拿出來一個小盒子,想做旋轉,擰開了蓋子,“放輕松,別擔心,想當年你景瑜哥我也是柳門第一,從來不搞那些虛頭巴腦的。”
他的手指在小盒子里捻了捻搓了搓,然后伸出食指來直直點向穹的眉心。
穹只來得及看到一抹紅,然后就是意識全無。
時間似乎過得很短又很長,穹感覺自己像是一葉偏舟漂浮在海面上,遇到了風浪。
他隨著風浪飄搖,忽視了時間也忽視了自己。
風在推舉他,海浪在向他訴說。
他飄向遠方,沉浸在故事里。
“小小老板睡啦”
穹是被一聲呼喚弄醒的,醒來的時候嘴角還流著口水,臉頰緋紅,頭發都亂糟糟的,腦子不大清明,這一覺可把他睡舒服了。
“小老板要是再睡下去,我都要懷疑自己的能力了。”巫馬景瑜坐在椅子上打趣道,手里拿著一本書,封面的字穹即使有著翻譯器輔助也根本看不懂,“昨晚是不是熬夜了”
窗簾已經拉上,但是依稀也能看到外面的天色不早了,橘紅的光芒透過了窗簾,染的室內一片恍惚,一時間穹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不知道小老板有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呢”
穹沉默了下來,腦海中突然出現的記憶全是關于平野和男和周知心的故事。
“也算得到了。”他慨嘆一句,只能說這個事情確實不是他能管的,也難怪江戶川亂步讓他不要再對這件事有好奇心了。
“那就好。”
巫馬景瑜合上書,接著說道:“可心也算是個有頭腦的,逃過了因果循環,不過本性難移,新的因果總會染上。”
“他們兩個無非是狗咬狗罷了。”
他做出了總結,明明不知道整個事情,但是巫馬景瑜的言語就像是給整個故事一個定論,讓人升不起來反駁的心思。
“這也是你算到的”穹問道。
“不是。”巫馬景瑜沉下聲來,眼神也平淡了下來,語氣很是認真,“那么一個狗東西而已,還不至于讓我去算。”
“好了,小老板,你該走了,天色晚了。”他轉口移開話題,“晚上的橫濱可是很危險的。”
“我能問一下,你們在橫濱是干什么的”
穹斟酌了一下,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無論是服飾習慣都和這里的人有很大的不同,這么幾個明顯區別于常人的存在在橫濱,他覺得不會沒人察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