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把歷史上的人物作為現實兩人認識的依據。
剛好面前就有一個。
真田強調:“那只是歷史人物。”
瑞茜理直氣壯地反駁:“那你不還是認識他嗎。”既然都認識,其余那些事情根本就不重要。
“再說了,因為名字而對另一個人產生聯想也是很正常的吧。”
“所以我這么猜測也是很合理的”
有點道理。這是在場人的心聲。
瑞茜接著補充,“而且他不是我要找的人,問這些也沒有什么意義。”
她已經篤定這兩個是不同的人。
甚至認為自己不會和網球部的幸村同學有什么交集,因為她對網球一竅不通。
總之,網球和畫畫就是完全不一樣的存在。
這個學校里還有其他叫幸村的人嗎
眾人心說。
可看到瑞茜那信誓旦旦的神情,又有些不確定,似乎真的存在另一個幸村。
認同也不是,反駁也不是,畢竟連那兩位身為學生會又同是網球部的人不知道為什么都沒有開口。
她是又說錯什么了嗎。瑞茜臉上還掛著得體應對的笑容,可心里卻七上八下的,摸不著一點底。
她要不找個時間去看一看那位傳說中打網球的幸村。
心里正盤算著什么時候去看,小臂忽而被戳動了兩下。
不輕不重。而源頭是來自于杏奈手中的摁動筆,而對方示意讓她靠近。
瑞茜順勢湊近,接收了一句讓她有些驚訝的話。
“我們學校的話,只有一個幸村。”
驚的她下意識抓住杏奈的手,發出毫無意義的音節,“啊”
她在幾分鐘前可是自信的說出找的不是網球部的幸村。
甚至心里所想也是和對方不會扯上任何關系。
“有沒有可能存在另一個幸村,只不過大家都不知道。”她越說越覺得有這個可能性,“說不定是存在感極低,然后大家都沒有發現。”
杏奈只是說了一句話,就把她心里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擊碎個徹底。
“我是校內新聞部的。”
瑞茜垂著眸子,手指不停擺動著胸前垂落的發絲。
手握校內學生名單以及了解各種大小事的杏奈沒理由會不知道第二個幸村的存在。
前提是存在。
“所以你找他”杏奈目光忍不住朝著瑞茜手指纏繞的金發看,“我可以幫你哦。”畢竟她很好奇兩人之間會發生什么事情。
新聞部的人被學生們私下稱為校內“文春”,有部分原因是因為他們手中總是握著第一手消息。
這些消息甚至包括校長戴假發。
盡管大家根本不知道新聞部是怎么得到這個消息的。
這也是新聞部的恐怖之處。
不過這些瑞茜根本不知道,她在杏奈真誠目光中緩緩開口,“我有事情和他說。”
“那么要見面嗎”杏奈抓著筆,隨意摁動了兩下,“我知道在哪里可以單獨見到他。”
“不過你們都不認識,到底能有什么事情。”
瑞茜摸了摸耳朵,在自己新認識的好友面前說這樣的話還是有點不好意思,“我想讓他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