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京城里,表兄妹成婚,都叫親上加親。
他問“你爹后娶的繼室不是已經不會再為難你,為何還要你去擇親”
紀云蘅回道“蘇姨母說我到了婚嫁的年紀,該考慮這些事了。倘若合適的話,我也想早日成婚,蘇姨母這些年為了我耽擱了很多歲月,或許只有看到我出嫁了,她才會安心地為自己考慮。”
許君赫心思一晃,一句不行脫口而出。
“什么不行”紀云蘅疑惑地轉頭看他。
許君赫也說不好是什么不行,總之心口突然就想堵了一口氣一樣,哽住了,下意識就要反對。
他的思緒轉了轉,有些遮掩自己方才失態的意味,“那邵生是什么人,你可了解清楚了這才見上幾面就哥哥妹妹喊起來。”
話說到后面時,聲音慢慢落了下去,更像是喃喃自語。
紀云蘅這才覺得許君赫的問話似乎有點多了,而且像是逮著邵生問一樣,她便反問道“良學與邵生哥哥是舊相識嗎”
許君赫語氣都不太好了,“我怎么可能會認識你的邵生哥哥,我又不是泠州人。”
“也是,你是尊貴的皇太孫,哪里會認識他。”紀云蘅道。
她是真心實意地說這話,但是落在許君赫的耳朵里,卻充滿了陰陽怪氣的意味。
“你”許君赫憋了暗火,找到地方撒氣了,語氣稍重,“日后不準說這種話。”
“什么話。”
“就是尊貴的皇太孫之類的混賬話。”許君赫盯著柱子生氣,“我在你面前何時拿起過皇太孫的架子,你這個小沒良心的。”
紀云蘅笑著哄他,“我這是跟別人學的,良學要是不愛聽,日后我就不說了。”
她端著碟子來到許君赫跟前,輕緩著聲音說“這是我排隊給你買的梅花糕,在京城吃不到的,你嘗嘗嗎”
光是聽著紀云蘅輕聲細語的聲音,許君赫的氣就攢不起來,剛拉下去的臉又慢慢轉晴,“你排隊給我買的多長的隊,排了多久”
紀云蘅沒留心,估摸著說“一刻鐘左右吧,為了不讓梅花糕在路上涼了,我揣在懷里帶回來的呢。”
這話就像是邀功一樣,哄得許君赫立馬開心起來,“讓我嘗嘗。”
紀云蘅夾了一塊給他。
正是梅花盛開的季節,糕點里用的梅花新鮮得像是剛從枝頭上摘下來一樣,一入口就滿口芬芳。
香軟的糯米帶著些許甜味兒,在唇齒間溢出,每一粒米都帶著溫度。
是來自紀云蘅身上的溫度。
“好吃嗎”紀云蘅仰臉看著他,滿眼期待。
他抿了抿泛著甜意的唇,低聲道“好吃。”
“是吧。”紀云蘅笑道“邵生哥哥也說好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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