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姜謄看到他們,也快走了過來,一聽到他爸的發言,臉都黑了“爸爸你別說了”
姜山海是講順溜了,以前姜遙吃姜家的住姜家的,聽聽也就算了,但現在還這么說話就很欠了,姜山海被阻止后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但不愿在姜遙面前失去做父親的威嚴,只能說“我是你爸爸,講兩句也是為了你好。遙遙,爸爸是真心想你回家,你現在和傅總分手了,一直住在酒店也不是個辦法。”
他為了彌補過失,突然想起這里還站著個保鏢,便又說了“你一直帶著小郁跑也不好吧天天跟一個男保鏢在一起,多危不好。”
本想說“危險”,但當著郁辛北的面,姜山海把話給改了。
姜遙“”
是挺危險的,但已經危險過了
可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和姜家一對比,郁辛北簡直可愛死了
可惜身份是郁辛北最大的缺點,他只是個保鏢,如果他也是個能碾壓姜家的掌權人就好了,現在她就可以把郁辛北拿出手,甩他們一臉
當然,除此之外,他哪哪都好
而且她可以說自己的保鏢不好,但別人可不行
姜遙“男保鏢怎么了我就喜歡小郁,就要帶著小郁在外頭晃悠”
一句話把姜山海堵得無言以對,替姜遙干著急,恨鐵不成鋼。她怎么能這么說話要是傅言淮聽到了,那還能復合嗎
但又不敢說了,怕她逆反,真跟保鏢搞到一起去;可他不知道的是,已經搞到一起了。
一旁的郁辛北低頭看了一眼姜遙。
雖然知道她說的“喜歡”不是那種喜歡,但聽到她親口說“喜歡”兩個字,依舊讓他心頭狂跳了一下。
這時,姜謄開口了“遙遙,別說氣話。”
姜遙像是才看見姜謄似的,故意問“姜謄,你說朋友邀請來的,你朋友叫什么啊”連哥哥都不喊了。
姜遙說話時自然地轉頭看向姜謄,順手捋了一下發絲。
姜謄愣了一下,似乎看到姜遙手腕上有手指印子,但姜遙只是抬手捋了一下發絲,所以看得并不是特別清晰,想再看時,她手臂垂了下去,就看不見了。
姜謄看了一眼郁辛北的手,心里很不是滋味,頓了半天才說“傅言冬,是我朋友,也是爾雅的朋友。抱歉,之前沒說清楚。”
既然大家都見過面了,姜遙還把姜爾雅的帽子給搶了扔了,再隱瞞沒有必要,只能大大方方承認。只是這樣一來,姜遙要更恨他了
姜遙心里罵了他八百遍,嘴上說“沒關系,我也見到爸爸和姜爾雅了,我還跟姜爾雅搶了頂帽子。”
姜山海臉色難看極了。
姜謄也不知道這話還能怎么接。
姜遙出了一口惡氣,招呼上郁辛北,轉身就走。
姜山海一回來就說“她這個脾氣,傅言淮能跟她復合我跟她姓”他郁悶無比,只覺臉面無光。
“遙遙本來就跟你一個姓。”姜謄心情很不好,姜遙手上那道手指印子讓他如鯁在喉,聽到姜山海講她的不好,卻又忍不住替她說話,“傅言淮也不一定好,遙遙在姜家就挺好。”
“傅言淮還不夠,她還想上天啊就算她回來,我姜山海總不能養她一輩子吧”
“我養。”
姜謄出口就后悔了,怕被人看出不該有的心思來,目光在姜山海和姜爾雅臉色點了一下。
姜爾雅正在調水溫,低著頭,看不清神色,似乎淡淡的。
姜山海毫無覺察,依舊在氣憤姜遙的態度“你看看她那個樣子,不著五六的,還說什么就喜歡保鏢這是千金小姐該說的話嗎對了,上次搶你帽子就是讓郁辛北來搶的吧”他問的是姜爾雅。
姜爾雅“嗯”了一聲。
姜謄“遙遙不太會說話,那樣禮貌的也不能叫搶。”
姜山海“哼”了一聲。
姜爾雅目光幽怨地看了一眼姜謄,杯子里的水幾乎全倒進了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