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姜謄突然跳了起來,一把搶過魚缸,迅速把那條他珍貴的海魚給撈了起來,換水換缸,一氣呵成。
原來這條海魚需要溫熱的海水環境才能生存,每次換水都要調合適的水溫,合適的h值。
姜爾雅竟然將只調了水溫的淡水倒了進去,還是一股腦傾倒,這海魚本就不易存活,還病過一回,冷不丁環境驟變,瞬間就在水里不適地掙扎起來。
姜謄保住了自己的魚,人也火了,轉頭就兇姜爾雅“是你說要照顧0386我才教你換水的”
姜爾雅第一次看姜謄發這么大的火,連忙解釋“我剛才聽你們說話就忘了,下次我一定注意。”
她發覺最近姜謄總是把姜遙掛在嘴上,還想接她回家,心里有點不是滋味。她確實沒那么愛一條魚,純粹就是為了拉攏姜謄,所以才會主動請教,學著去伺候一條魚,畢竟姜謄愛魚如命。但沒想到自己會弄巧成拙。
而姜謄的脾氣并不算好,平時看不出來,因為他對魚之外的事情不關心,自然也就不易動怒,看起來心態穩得很,沒見過他發脾氣的學生們甚至評價他溫文爾雅。
但那是表象,如果是在意的東西和事情,比如誰要敢動了他的魚,那他發起火來和姜遙不相上下。
姜謄一針見血“姜爾雅,你不愛惜它就不要攬活魚命也是命遙遙她不喜歡我的魚就絕對不會動手”
姜爾雅一聽又是“姜遙”,更不能接受了,眼圈紅了,一副清冷倔強的樣子。
姜山海想幫姜爾雅講幾句話,但因為涉及到魚,也不敢多話,只能轉移話題,對姜謄道“你和遙遙關系好點,去探探口風,現在她到底是什么情況如果可以,還是勸回來好。”
姜爾雅把手指心摳緊了,不平衡了。要是姜遙回來了,她的日子只怕不好過,可她才壞了姜謄的魚,不好多嘴,只能回頭跟姜山海慢慢講。
姜遙的氣來得快去得也快。
有了姜家人作對比,她看郁辛北,越看越喜歡,連脾氣都好了很多。
當然,也不排除是因為郁辛北能用他的方式壓制住她的怒火。
關了門時昏天暗地,開了門就是大小姐和她的忠心保鏢,就算姜遙有點脾氣也很快壓了下去,因為得馬上切換狀態,這種來回切換的“角色扮演”很利于感情升溫。
在游輪行快要結束、第二天就要靠岸的一個傍晚時分,姜遙主動勾了一下郁辛北的褲腰絆,讓他喝完這一杯再去她的房間。
郁辛北想拉她的手,她卻甩開,跑了。
她可以隨心所欲,有時候當著別人的面也想貼一下郁辛北,但不許郁辛北也這么隨心所欲。當然,她不會光明正大的做,往往是很隱蔽的,她可不想被大家知道這件事,更不想被姜家哪個看到。
這一次因為快要靠岸,她行為上就有些不注意了,以為趁著酒吧里燈光昏暗,沒人能看到。
可是姜謄的目光從始至終都在游輪上搜尋她的身影,而這次他就在不遠處的吧臺上看著,他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看到姜遙似乎是碰了一下郁辛北的腰,而郁辛北看樣子想牽她,心立刻提了起來,但姜遙馬上就走了,只留郁辛北一人在吧臺,便又懷疑自己看錯了。
姜遙很快就等到了郁辛北,連忙把自己好不容易在游輪上搞到的兔耳朵給戴上了。
開門,拽衣領,一氣呵成。
但拽錯了人
姜謄猝不及防,被她拽得一個踉蹌,順勢就被拽進了房間。
姜謄一臉懵逼。
姜遙則一把扯掉自己頭頂的兔子耳朵,往背后一甩。
姜謄臉色一下就黑了“你在干什么”
姜遙趕緊去床上扯了條毛毯,裹住自己。還好游輪上沒搞到全套裝備,衣服只是緊身了點而已,不然在姜謄面前太社死了
但她轉身的時候,姜謄的臉色早就黑透了他看見她腰后下方還戴了個毛球,是“尾巴”
心都要滴血了。
這是為誰準備的也不會是為他準備的
姜遙裹了毛毯,目光幽怨“你來干什么”
姜謄怕被人看見,先把門關了“你又在干什么”
姜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