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知道,我總覺得應該見過。
你們這么一說我感覺也
就是之前那個幫新一確定有炸彈的同學吧
別啊。
你們可
千萬別眼熟我啊。
高月悠見狀,又往墻邊的陰影里縮了縮。
她的情報可不值錢還是得把情報多多放在其他人身上,比如面前的主角,她才好知道都發生了什么事嘛。
再說了,旁聽來的瓜才是真的香瓜,要是自己也成了瓜的一部分,那瓜可就不甜了
“那么,接下來就發揮你的聰明才智把那個共犯找出來吧,名偵探。”
高月悠拍了拍工藤新一的肩膀,接著起身就要走。
“等等,你要去哪兒”
“排隊啊。”
“排隊”
“是啊,同伙有人查,炸彈有人管,那我當然要去排隊占個好位置,不然今天的票不是很虧”
勤儉節約好文明,哪怕不缺這份錢,但大老遠來了,當然得想方設法值回票錢
工藤新一“”
他真的開始覺得高月悠口中的小地方出身的人其實跟他們不是一個物種了。
正常來說。
謎語人一般的犯人和他們留下的線索,再加上人頭攢動的游樂園被安置了足以炸毀半個游樂園的巨量炸彈,怎么看都是一個足夠撐起一小時片場的緊張刺激的動作大片的設定。
再不濟,也得來點讓人腎上腺激素飆升的意外環節,才能表現出他們對如此海量的炸彈的尊重。
然而今天的工藤新一,卻沒有一丁點緊張刺激的感覺。
不僅攜帶炸彈的犯人之一的行蹤輕松就被打聽出來完全沒有他這個名偵探出場的機會。
炸彈這邊輕松被他們找到,而且據說那個驅車前來的松田警官還是警視廳鼎鼎大名的拆彈好手。出場機會再1
雖然被委托了找出同伙的工作。
但在之前那些事情都被解決了的情況下,還是讓工藤新一產生了自己其實不是名偵探,而只是個攝像頭的荒謬感覺。
不,應該只是錯覺吧。
而對松田陣平來說,也是一種一拳砸在了棉花上的空虛。
老實說他來的時候,是做好了對手就是那個差點炸死萩的狂徒的準備的。
也做好了如果運氣不好,這次搞不好就是他要搭上這條命的準備。
但結果
先是炸彈的位置早就被確定好,還有個男國中生一路解釋他們的跟蹤和推理。
他當警察也有段時間了。
但從沒哪次像今天這樣恍惚。
現在的一般市民,都這么厲害了么
那些搜查課的同事,會不會因此丟掉飯碗啊。
還有就是
拿起放在裝炸彈的背包旁那個貼著請用的便簽的工具包,松田陣平甚至產生了其實他不是在拆炸彈,而是玩兒某種表演拆彈的電視節目的感覺。
太離譜了。
想到這里,松田陣平忍不住掏出手機給萩原研二撥了個電話。
“你不知道”
是不是感覺很輕松”
兩人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你怎么知道”
“因為悠噢,就是景光的小姨母剛剛都跟我說了。”
“包括炸彈旁邊的工具箱”
“是啊,她還叫我跟你說,記得還給維修的吉田師父。”
松田陣平“哈還是她特地去借的么”
“是啊。”
電話那邊的萩原研二莞爾一笑。
“她怕你來的太快手上沒有帶東西專門找人借的記得要跟借出工具箱的吉田師父道謝哦。”
松田陣平“”
這真是他遇到的最離譜的工作了。
心里這么想著,他卻不自覺長長的舒了口氣。
心里那根一直緊繃的,隨時可能會斷的神經也不知怎么就放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