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這種事情當然是誰借的誰自己去啦。”
就在松田陣平神態輕松的準備剪短最后一根電線的時候,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這家伙,在干什么”
看到自己辛辛苦苦背過來的炸彈被人拆解,好不容易才逃開搬運工作回來看情況的男人悲憤的掏出了。
“可惡可惡啊”
然而看他這崩潰的樣子,松田陣平卻只是咧嘴一笑,接著在男人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咔嚓一下,剪斷了最后一根電線。
“啊,似乎是我快一步呢。”
這輕松愉快又似乎帶著一點炫耀意思的話語幾乎是立刻讓辛辛苦苦才籌集資金搞到這么多炸彈的犯人破了防。
也許是因為弄到炸彈難度比槍械更高,所以基本能弄到炸彈的人都能有把槍男人又從懷中掏出了一只手槍。
“你這家伙都做了什么啊”
男人歇斯底里尖叫,手中的槍也筆直的指向了還保持半蹲姿勢的松田陣平。
“輸了就掏槍,你是小鬼頭么。”
然而松田陣平要是會被槍嚇到跪地求饒或者驚聲尖叫,那就不是松田陣平了。
他不僅沒有要閃躲的意思,還拉進了手中已經被拆掉的炸彈的運動背包的背帶,看起來就像一只全神貫注準備撲上去的黑豹。
“小陣平,趴下”
就在這時,熟悉的聲音響起。
松田陣平想都沒想,幾乎是在聲音響起的一瞬間身體就動了起來。
他趴下的同時,歹徒手里的槍也在一聲槍響之后飛了出去。
“nice景光”
開車把景光載來的萩原研二豎起大拇指。
用手槍完成一次狙擊的諸伏景光則是松了口氣。
之前炸彈的事情,不僅松田陣平繃著一根神經,他們這些人也沒一個徹底放下心來可能也就是萩這個當事人反而沒心沒肺覺得無所謂。
真是的,好歹多點緊張感啊
。
跟松田陣平相似,其他人在意識到這件事跟上次的相似度之高后,也都紛紛行動了起來。
諸伏景光當然也不意外。
然后就被萩原研二的車接到,一路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紅燈,違背了多少次交通規則沖了過來。
希望事情結束之后,萩不會被直接吊銷駕照吧。
諸伏景光暗自祈禱。
“說起來,不是據說還有同伙”
諸伏景光再次警惕起來。
萩原研二卻是搖了搖手機。
“啊,那個也已經解決了。”
說到這里,他一個沒忍住笑了。
“伊達班長說自己在一個國中生的協助下找到了人,結果追捕過程中那家伙慌不擇路直接沖著一個深色皮膚,外國人長相的家伙就沖了過去。”
“深色”
“皮膚”
松田陣平和諸伏景光的聲音先后響起。
還外國人長相
這個形容怎么
“而且還是金發哦。”
萩原研二笑的更開心了。
不過零那家伙才應該是最開心的那個吧。
畢竟他是最后來到的而且才一來,犯人就直接自投羅網了。
這都第幾次了好像最近的行動他總是這樣。
明明最后一個來,卻是最高光的那個。
“大概是覺得他看起來像個文弱的外國人吧。”
然后就被這個文弱的外國人原地卸了胳膊放倒。
某種角度來說,這個犯人也算是有眼光吧。
不然怎么能在這么多人當中,精準的選中最不該選的那一個呢。
只是有點可惜沒有看到那一幕了。
萩原研二有點遺憾的想著。
雖然行動的方式不太符合正常的規矩,中間違反的交通法規和警局的規定加起來估計能讓他們寫好幾萬字的檢討。
但危機解決總歸是好事接下來要頭疼的報告之類的問題,那也是日后的問題了。
一個不知道該遺憾還是慶幸的事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