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卻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比起喪心病狂的zha彈犯,當然是小悠更重要。
再說了,又不是不問。
“只是晚點問而已。”
諸伏景光清了清嗓子。“總不能因為一個zha彈犯就委屈小悠吧”
萩原研二“噗。”
諸伏景光不自在的抿了抿嘴唇。
“我說的有什么問題么”
“沒有沒有。”
萩原研二趕緊也清了清嗓子。
“就是覺得你說的很對。”
電話那端慢條斯理地拆除上次沒能拆除的zha彈的萩原研二笑了。
“沒錯,怎么能因為一個zha彈犯,委屈我們小悠呢。”
就算不說悠醬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這件事。
好人必須要因為壞人的事情做出犧牲世界上就沒有這種道理呀。
等到剪完最后一根電線,確定zha彈徹底被拆除,萩原研二才摘下頭盔,長長的舒了口氣。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一種格外輕松的感覺。
就好像有什么東西,突然的離開了他的身體。
那感覺就好像忙碌了三天三夜,然后終于可以結結實實睡上一覺,一直到自然醒一樣的清爽。
不是說脫胎換骨那種夸張的情況。
而是
“感覺,好像可以更好的迎接明天了呢。”
“萩,搞完了”
以防萬一去其他地方調查的松田陣平也摘掉頭盔走了進來。
嗯萩原研二一樣,他的頭發也被厚重的頭盔悶濕,汗水順著臉頰向下流淌。
“嗯。”
萩原研二點了點頭。
“你就這么高興”
注意到萩原研二嘴角的笑容,松田陣平挑了挑眉。
“怎么說呢。”
萩原研二對松田陣平抬起一只手。
松田陣平眨眨眼,主動走上前來跟他隔著手套擊掌。
“就是一種好像可以無事一身輕的迎接明天的感覺吧。”
說不定今天之后,霉運纏身的這個設定,也可以離開他了
那當然不可能。
zha彈拆除把人帶回去,那對警察們來說只能算是暫時的危機解除,事實上對
他們來說,真正的事情,才就此開始。
首先當然是zha彈犯的事情。
雖然他幾次搞的zha彈都沒有造成重大傷亡,但這屢次犯罪卻始終沒有被抓捕歸案的事情本身就是個大問題。
輿論的指責、民眾們的失望、還有身為正義的執行者卻無法抓捕罪犯將人繩之以法,只能一次次看著他做出威脅民眾的生命安全的舉動的情況都讓警察們背負了巨大的壓力。
現在終于將人逮捕歸案,他們也可以松口氣了。
尤其事件相關的警察,今天只有也終于可以睡個好覺了。
至于zha彈犯說的自己被一個恐怖、疑似有精神問題的未成年威脅的事情。
拜托,這個是窮兇極惡的zha彈犯耶。
是差點炸死警察,之后又完全不把人命當人命,屢屢制作、傳播zha彈,威脅民眾安全的zha彈犯。
這種人說別人精神有問題,誰會相信啊。
“肯定是不甘心被捕,所以胡亂開口向攪亂審判吧。”
參與審訊的警察沒有人相信他的話。
什么未成年,根本沒有未成年dashdash你說的是普拉米亞吧。”
審訊的警察一拍桌子。
“我勸你最好說實話,你已經被捕,說實話還能少吃點苦。”
“普拉米亞也已經被逮捕歸案,你逃不掉的。”
審訊的警察其實很恨這家伙。
但他畢竟是警察,要按照規章制度來行動。而不是隨心所欲動用私行。
但知道歸知道,言語間難免會有點粗暴“你跟普拉米亞之前就認識么,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