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爪研磨沒出聲,只靜靜看著他。
視線有些燙人,貓又場狩情不自禁側過臉去,臉頰微動、擔心露怯,他又強撐著看過來,
“就算研磨前輩一直盯著我看也沒有用,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就算嗯、那個喜、喜歡,但其他的又沒有變,”貓又場狩強裝鎮定道,“總要那個、給人一個用來反應的時間才對吧。”
“嗯。”
掌下的人輕輕應了聲,唇瓣微動、極小弧度地擦過少年發燙發熱的掌心,柔軟微涼的觸感在濕熱掌心一觸即分。
貓又場狩眼睛緩緩睜大,瞪得圓圓,整個人半炸毛般躍起。
他忙不迭伸出手指著拍了拍身上的灰從容站起的孤爪研磨,自己結結巴巴支吾了半天什么也說不出來。
等等等等布丁頭他居然動口
這到底是什么壞習慣啊
他之前是這個性格嗎
恢復自由的布丁頭看著握了個空的手掌沉默了會兒,視線微動、貓又場狩迅速將手背在身后嚴防死守以斷絕他的念想。
“聽你的。”孤爪研磨平靜抬頭,雙眼一動不動看向身前滿臉通紅的黑發少年,冷不丁道了句,
“剛剛還疼嗎。”
貓又場狩呆愣地看了他一眼,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就見布丁頭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看動作就是又要來碰他。
貓又場狩條件反射向后一躲,避開了向他伸出的手。
一時,面面相覷,氛圍有些冷寂。
冷汗涔涔,背著手的貓又場狩視線游移。
那個、雖然理智上知道布丁頭應該不會再做什么大概。
但是生理上還是情不自禁地躲了下。
要怪就只能怪布丁頭自己做得太過分了。
孤爪研磨望著再度被拉遠的距離,垂在身側的手不著痕跡動了下。
他慢慢抬起眼,視線停在黑發少年面頰,
“我不會動的。”
貓又場狩持懷疑態度,將信將疑看著他。
孤爪研磨“如果動的話,小黑就是獨角仙。”
此刻,正在打著手電筒照著山本猛虎前路的黑尾鐵朗突然打了個噴嚏。
耳朵一動、山本猛虎迅速支棱看來。
黑尾鐵朗擺了擺手,捏了捏鼻子示意是自己打了個噴嚏。
“奇怪難道是有誰在念叨我嗎”雞冠頭撓了撓頭,看向遠處感慨道,
“嘛也不知道研磨和貓咪君那邊進展怎么樣了,這么久的時間一定能成功解決吧。”
熱忱好心的、絲毫不知自己正在被拿來充當誓言條件的雞冠頭露出老父親般的滄桑表情。
另一邊,被擔憂的兩人,現在正在互相僵持。
掃過孤爪研磨面上真真假假表情,貓又場狩緩緩在心底打了個重重的問號。
不是、為什么布丁頭居然用雞冠頭前輩來發誓啊
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抿了下唇,看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孤爪研磨,貓又場狩猶豫蹭了一點距離。
一點,是真的只有一點點,半米不到。
試探著抬起眼瞥著布丁頭的表情。
很好,光線太暗、完全看不清。
維持著戒備與隨時撤退的余地,貓又場狩終于成功蹭到布丁頭面前。
約定好的一米距離現在絲毫不剩,垂下眼,視線從迎著月光的黑發少年面頰上輕輕掃過,孤爪研磨只淡淡開口,
“剛剛,不是咬到舌頭了嗎。”
貓又場狩
“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