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口卡著腰側,擠出的點軟肉暖烘烘地盈滿掌心,孤爪研磨悶不做聲,埋頭埋在身上的黑發少年肩側。
他沒說話,只是在等著內心那股洶涌作祟的欲望平靜。
貓又場狩也很平靜。
或者說,他甚至有點平靜過了頭,陷入一種無我之境。
逃也逃不掉,跑也跑不走,還要被貓咪當做貓薄荷吸。
苦澀。
落在肩窩的散亂發絲有點扎
人,蹭得他發癢、但又不敢隨便亂動。
“讓我靠一下。”
微沙的低低男聲從脖側響起,貓又場狩視線游移、視線沒有落點地亂飄,聞言悶悶應了聲。
極輕極低的一聲允許,肩側傳來些許暖意,隔著薄薄一層布料,些微重量落在肩上。
炙熱滾燙的呼吸噴灑,另一支被禁錮許久的手掌蜷縮,空空握了下空氣被攥著放在身側。
孤爪研磨“不要抗拒。”
貓又場狩“嗯。”
孤爪研磨“不要拒絕我。”
貓又場狩“”
這次他抿住嘴,不出聲,埋在他肩頭的人又重復了一次。
一直沒有等到回答,從糟亂的金色發絲下,欲望尚未平息的豎瞳緩緩抬起些細微的空隙,他壓著聲音、直盯盯地催促著回答。
昳麗五官一五一十映入眼底,臉頰微微泛著點紅暈,暖融融的呼吸噴灑,無端將曖昧氣氛拉上一個eve。
他就靜靜地這么望著他,豎立的貓瞳些微閃動著清淺起伏的情緒。
他們靠得太近了、近到幾乎連彼此的心跳都聽得一清二楚。
糟糕的情況
黑發少年咬緊唇瓣,胸膛內猛烈心跳震如擂鼓,他不得不屏住呼吸,不讓自己的情緒那么快就被泄露個一干二凈。
明明布丁頭知道自己完全拒絕不了他這種弱勢狀態下的請求。
居然趁火打劫,在這個時候這樣子說真是的
貓又場狩忍了忍,很想說些什么,但是到嘴邊的話,最終只化為沉默。
根本完全沒辦法說出任何否認的話語。
“不要拒絕我,場狩。”
溫熱的吐息帶著點黏膩的情感、莬絲子般一絲一縷慢慢纏上來。
貓又場狩臉頰原本就久紅不散,現在再變得更紅幾分也看不出來。
他垂了垂眼睫,像被淋濕的黑羽,濕濕軟軟地耷著,盯著從t恤下露出點的孤爪研磨的脖頸,喉結滾動,他慢吞吞咽了口口水。
完全被把控了。
良久,一點細弱的、不仔細聽絕對會被錯過的低低呢喃小小應了聲,
“嗯。”
始終在等待的孤爪研磨緩緩瞇起眼,摩挲著指節下扣著的少年的手腕,內側的手腕皮膚溫暖柔軟。
不著痕跡抬起一點頭,澄金色豎瞳隱于細碎發絲之下,慢慢攏起爪尖的野良貓盯著終于落網的獵物,
“嗯的意思是場狩,你同意了交往。”
“是嗎”
貓又場狩面頰滾燙,即使不適應,還是強忍著羞赧慢慢應了聲,“是、是的,前輩。”
野良貓慢慢伸出爪子,輕觸著蜷縮身形在網中的獵物。
“那現在,要怎么叫我呢。”
“”
可惡的布丁頭。
黑發少年嗓音低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