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微亂,貓又場狩根本不敢抬頭去看其他人可能出現的表情。
可惡布丁頭又開始了。
居然在旁邊有前輩們在看的時候,搞、搞這些奇怪的動作。
果然是什么奇怪的癖好吧
黑發少年如暖玉般的瑩潤面頰一點一點洇上殷紅的霧氣,他眉眼微蹙,似是有點為難。
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夜久衛輔不打一聲招呼關切開口,
“場狩,你怎么了”
神經異常緊繃的貓又場狩猛地一驚,被孤爪研磨
強硬握著的手指一松,握著的水壺就這么猛地向下一墜。
另一只手卻忽然伸出猛地接住。
被夜久話語吸引過來的眾人關注點一歪,看向穩穩伸出手接住下墜水壺的孤爪研磨,紛紛露出點了然的微笑。
“那、那個,我沒事”貓又場狩混亂開口,整個大腦都亂糟糟的,
“我去、去一趟洗手間、對,是這樣。”
黑發少年倏地站起,頂著眾人視線,他強撐著正常大步走過去。
只是從旁人視角來看,無端帶上點刻意與匆忙。
摸不著頭腦,灰羽列夫遲疑開口,“難道是很急嗎場狩走得好快啊。”
他話音剛落地,旁側、一直沉默不語的孤爪研磨倏然站起。
灰羽列夫被他悄無聲息的動作嚇到,還沒開口,孤爪研磨就已平靜道,
“頭發很黏,我去洗臉。”
“噢、噢好的。”
望著孤爪研磨身影消失球館門口,問題寶寶灰羽列夫撓了撓頭,“怎么感覺研磨前輩和場狩去的是一個方向,外面不是就是洗手池嗎”
“難道現在洗臉也要去洗手間洗嗎”
“”
這是個好問題,貓又場狩也想這么問。
任是誰才撲了滿臉水想靠降溫讓高溫的大腦冷靜一下,結果一抬頭、就在鏡子里看見了熟悉的影子,絕對會與此刻的他同樣疑惑。
布丁頭難道是什么新型跟寵走到哪跟到哪的嗎
隨手蹭了下臉抹去水漬,貓又場狩讓開點位置,“我、我好了研磨要用的話已經可以了。”
孤爪研磨輕輕應了聲,悄無聲息般慢吞吞靠近。
正在抽紙擦臉的貓又場狩甩了甩頭發,一邊向外走一邊開口,“那么我就先在外面等”
他話音未落,手腕猛地傳來一陣強烈拉力。
條件反射向外走但視線正好被覆蓋住的貓又場狩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拉扯著后退,如被猛獸叼住后頸皮般,他就這么被孤爪研磨一點點拖入了工具間。
直至背靠門板,黑發少年還有些發怔。
大腦難以運轉處理現下情況,他呆呆望著與他之間僅僅隔著半寸距離的孤爪研磨。
又去望著在他們身后被緩緩關起的工具間的門,極為清晰的“咔噠”一聲,是門閂被反手鎖上的聲音。
等等、這個微妙的場景
總感覺會發生什么奇怪的事情額呃
“場狩,”
低低微沙的嗓音徘徊在耳側,一點一點洇入耳中。
五官昳麗的面龐清晰映入眼底,出聲的人眼瞳亮得出奇。
豎立貓瞳澄金煌煌,他緩緩勾起唇角,不斷壓緊兩人間空隙,直至呼吸相聞,異常貼近。
“練習賽,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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