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最可惡了。”
“所以,你們是真的交往了嗎場狩”
音駒休息區,
貓又場狩曲著腿坐在椅子上,聞言抿了下唇,有些不好意思、還是很快地點了下頭。
在他的對面,橘子頭眨巴著豆豆眼,思考半晌,一敲掌心。
“所以上次說的那個、那個場狩你有好感的前輩就是研磨對吧”日向翔陽小狗一樣搖著尾巴湊得很近,托著下巴若有所思道,
“原來那么早的時候場狩你和研磨就在一起了啊。”
貓又場狩欲要矯正道,“不、那個的話還沒有那么早”
“翔陽。”
背后,微沙的男聲倏然響起,日向翔陽聞聲看去,眼睛彎起弧度,很開心道了聲,“研磨”
“我正在和場狩說研磨你的事情呢”日向翔陽迫不及待就要分享,興沖沖睜著大大的眼睛靠前。
孤爪研磨應了聲,潮濕的汗珠從額間臉龐上滾落,整個人向外冒著熱氣,有氣無力靠著坐著的貓又場狩蹭了下。
貓又場狩“”
不是、為什么突然跑過來蹭他啊
正要喋喋不休說些什么的日向翔陽頓了下,而后緩緩露出點心領神會的笑容。
“那個、我就不打擾了”橘子頭飛速站起,義正言辭道,
“現在是屬于場狩和研磨的雙人時間,我要去準備上場了”
橘子頭撤的很快,貓又場狩還沒來得及伸手阻止,他就已經迅速竄到球場另一端的烏野隊伍里了。
嗯
、總感覺被照顧了呢。
“剛剛,翔陽有在說些什么。”
抵著他肩膀的布丁頭聲音悶悶從耳側傳來,細碎的金發跳出幾縷、戳著肩膀與其上脖頸,帶來點癢意。
貓又場狩嘗試動了下去躲開,但是抵著他的孤爪研磨卻怎么也不動。
無奈嘆了口氣,他只得忍受。
“是在問扭傷還有其他的一點事情,從列夫嘴里知道那個、交往,所以翔陽就很興奮地過來了。”貓又場狩默默補充,
橘子頭是真的很興奮,才過來時氣場十足,就差直接當面問他是什么時候與布丁頭在一起的了。
孤爪研磨沒說話,在貓又場狩的視角看不到他的臉,只能余光瞥到個金色發頂。
“場狩我告訴你剛剛研磨前輩他居然”
慢一步下場的灰羽列夫和其他人也來到了休息區,在比賽里拿下不少分數的灰羽列夫起初還很高興,面朝貓又場狩情緒激動地要分享些什么。
下一秒,看清面前的兩道而不是一道身影,他默默收回前言。
“大家有看到研磨嗎,怎么才結束練習賽人就不見了”
落后一步的黑尾鐵朗撓了撓頭,視線掃過對面的烏野隊伍與其他隱蔽的角落,這才將視線轉回到音駒的休息區。
前面突然就堵起來,更兼有灰羽列夫僵在那兒的身影,意識到什么,雞冠頭緩緩挑下眉,撥開人群擠進前排。
于是,他成功看見了因傷被直井學勒令去看水壺的黑發少年,與才結束比賽人就消失的孤爪研磨。
“哦呀哦呀果然是在這里呢。”
雞冠頭戲謔道,貓又場狩僵硬,頂著眾人如出一轍的慈愛視線,幾乎要同手同腳。
他很快發完水,默默幫孤爪研磨撥開他的水壺蓋子并遞到面前,全程動作一聲不吭。
下一秒,溫熱的指尖輕輕抵在握著水壺上的另一只手指尖上。
潮濕的、黏膩的觸感從指尖傳遞,一點一點蔓延而上,指腹輕蹭,碾著緊繃的指節微微壓下。
其他人還在說話、看樣子沒有要離開的傾向,貓又場狩忍住心底條件反射要撤回手的欲望,不想過大動作引起關注。
但是另一個人就沒這么顧忌了,宛如在理智邊緣試探的貓咪,不著痕跡抻開指節、碾過指尖,在握著水壺的指尖縫隙間穩穩插入,強硬著讓他握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