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才才才沒有”
黑發少年耳尖通紅,整張面龐都泛上大片大片的紅暈,他整個人都仿佛要燒著了般陷入慌亂,
“福永前輩不要虎前輩說得什么都信啊”
福永招平盯著他看了看,一歪頭,“可是場狩,你的臉好紅哦。”
貓又場狩“那是熱的、熱的”
福永招平“那也就是說你們沒有kiss嗎”
貓又場狩“沒有,我們怎么可能會在門口那、那個啊”
福永招平眼前一亮,似捕捉到老鼠的貓咪,豎起耳朵,“不是門口的話那就是其他地方咯”
貓又場狩成功哽住,定定望著福永招平說不出話來。
貓又場狩這邊被敏銳的福永招平一人就問到瀕臨絕望,而另一邊、場上的孤爪研磨的狀態也并不輕松。
山本猛虎其一,黑尾鐵朗其二,算上特意被搖來的灰羽列夫、夜久衛輔、海信行等人。
一場針對二傳的美名其曰晚間多對一加訓指導計劃,實則根本就是慘無人道的大腦壓榨活動。
其慘烈程度簡直超乎想象,孤爪研磨多次想逃跑,被捕捉到他行蹤的雞冠頭以一句不輕不重的“啊、原來研磨只能到此為止了嗎,果然體力啊真的是個大問題呢”
雞冠頭邊說、還邊朝著場側被纏得不可開交的黑發少年嘖嘖搖了搖頭。
孤爪研磨“”
貓又場狩由于腳腕扭傷,免于訓練,但依舊沒好到哪去。
等他從呱噪的前輩問話中勉強抽出些許心神,轉頭要去看場上狀況,映入眼瞳的、是愈打愈激烈的場景。
貓又場狩緩緩扣出一個問號。
不、不是,那個孤爪研磨居然真的跑起來了
“哎呀哎呀、真是不禁激呢研磨。”
正好下場替換的雞冠頭掛著笑站在貓又場狩旁邊,望著黑發少年面上全然茫然的表情,意有所指補充道,
“居然只是為了證明自己就強撐著一直跑下去什么的果然、再聰明的人一旦陷入戀愛就完完全全會變成個笨蛋啊。”
為了證明自己
布丁頭嗎
貓又場狩百思不得其解,雞冠頭又在打什么啞謎。
總之,等孤爪研磨下來時,已經是一灘將要融化的布丁頭了。
貓又場狩克制不住腳步、幾乎在他才開始離開場地就立即迎上去。
伸出的手臂牢牢攙扶住有些站不穩的孤爪研磨,眼睛微垂、視線全數落在靠在肩上之人的身上。
金色的汗濕發絲黏在額畔與鬢間,從額角大滴大滴滾落的汗珠砸在地上、洇出點小小的水痕。
抿著唇,貓又場狩能感受到與自己接觸的手臂乃至身軀都是滾燙的、屬于孤爪研磨的
熱度強勢席來、一點一點驅散走微涼的體溫。
他粗重地喘息著、上氣不接下氣般,整個人似乎都在散發著熱氣,滿臉都寫著好累。
莫名的、貓又場狩心底就仿佛被撬動了塊角落,微微泛酸。
他想開口說點什么但又卡住,最后悶悶地咽下去,只是撐起肩上之人的手臂變得更加穩當。
明明是可惡的、咎由自取的布丁頭,但是看到他這幅很累的模樣還是會有點心疼。
“要先去休息嗎”黑發少年嗓音清凌凌的、咬字清晰。
布丁頭仍在平復呼吸,看上去是真的累到了。
半晌,低低微沙的嗓音在耳畔響起,“不要。”
出聲的人情緒寡淡,垂著眼、能感知到依靠著的另一具身軀微涼體溫。
貓又場狩思考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