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燙的手掌毫無阻隔地以虎口嵌卡住他襯衫下的腰窩,熱度幾乎擴散般順著那點接觸的皮肉直接從后脊沖上大腦。
后腦發麻、貓又場狩立場瞬間轉換,不再是發起捕獵的幼貓,變成了步入陷阱之中的獵物。
“如果是場狩給我套上貓牌的話我很樂意。”
微微仰視角、孤爪研磨望著此刻被直接壓在他腿上的黑發少年,聲音清淺淡淡,判斷不出內里真是情緒。
姿勢變化、根本穩不住身體重心的貓又場狩只能勉強維持半坐在孤爪研磨的腿上、半撐著手臂隔出點空間的狀態。
而身下的人一只手手掌卡住他的腰側、另一只手則環在后頸捏著那塊軟肉。
貓又場狩是發現了,布丁頭似乎很喜歡對他使用這樣的姿勢。
最大限度地掌控另一人全數行動、敏感之處全數落入掌心,只要稍稍一動、就能輕易瓦解掙扎。
完全逃脫不了。
黑發少年悶著頭、整個人都有點懨懨的,連頭頂的呆毛也受到情緒影響般蔫耷耷地垂著。
視線躲閃著、根本不敢去看孤爪研磨臉或是身體,貓又場狩咽了下口水,盡量穩定著情緒道,
“那、那我給研磨套上就是了。”
緊緊捏著那枚塑料戒指,貓又場狩試圖談判道,“但是研磨的手不放下的話我完全做不了吧”
“所以要不先松開哪邊之類”
帶著點細微的試探,黑發少年小心翼翼抬起眼。
孤爪研磨靜靜看著他,面上表情依舊是淡而淺的、唯有豎立貓瞳一眨不眨、極端專注的模樣。
只要布丁頭答應、無論松開哪邊、他都完全可以跑
貓又場狩默默在心底盤算,面上表情不露分毫,全數都是把自己賣了還在幫人數錢的單純感。
久久無聲、氣氛一時陷入僵持。
貓又場狩死目。
不是、布丁頭為什么不上當啊
布丁頭不急、但是他很急啊。
“松開的話,場狩就會逃跑吧。”
一陣見血的、孤爪研磨直接點名。
貓又場狩“”
干巴巴笑了兩聲,他支吾道,“怎么會、研磨
你也太不信任我了,這么說我可是會傷心的。”
“不要。”
低低男聲盤桓,如淤積細沙般一點一點填塞呼吸,他加重束縛,逼近距離、看著黑發少年眼中的自己,
“這樣就很好。”
他埋在黑發少年的頸邊,幾乎將自己整個擠入他的身體,貓又場狩被迫微側過頭、只感覺滾燙的熱度一路蔓延,從肩側燃燒著、一路點到心尖。
孤爪研磨還帶著那支貓耳發箍,毛絨絨的兩個耳朵被擠壓著、貼著溫熱皮肉,異物感鮮明。
細細喉結滾動了下,黑發少年似乎很想張口說些什么。
但是埋肩的人又開始了小動作。
以虎口卡住腰窩的手掌不再只滿足于待在原地、相較于腰側略顯粗糙的皮膚劃過腰側弧線,帶來點難以言明的電流感般的刺激,貓又場狩身體微顫、試圖去捉住在腰側動著的手來阻斷這一異常行為。
可是他失敗了,因為孤爪研磨咬了他一下。
尖銳的齒尖被刻意放緩力道,叼住脖頸下側的軟肉、廝磨囁咬著,比起之前、這次他更加多了些力道,細微的痛意針尖般戳著大腦。
貓又場狩一時又要顧著腰間的手、一時又要分心去注意埋在頸側又開始舔舔咬咬的布丁頭。
整個人瀕臨分裂。
雖然知道布丁頭是個親親貼貼怪,但是總這么黏人的話也太棘手了。
“研、研磨”
黑發少年聲音不穩,顫顫的、宛如落在掌中的蝶。
孤爪研磨慢慢應了聲,“嗯。”
“能不能先”
“不要。”
又是一聲干脆利落的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