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蠱惑般、黑發少年輕顫著眼,那些在先前被在意的動作此刻存在感已經近乎于無。
如出一轍的欲望交織,混合著彼此的心緒,一點一點攀升起的溫度明顯地表現在體表,面頰滾燙、泛上霧般的殷紅。
薄且軟的唇瓣壓出一點小小的弧度,滾燙的呼吸溢散在鼻尖,眼睫微微顫抖著、似是一朵于掌中碾碎的花。
只待深入一絲、就能全數
“場狩哥哥”
“研磨哥哥”
“我們帶來了點心”
“”
剩下的記憶貓又場狩已經不愿再去回想了。
雖然kiss是kiss了,但是kiss到一半被打斷而且還被硬生生推開、被造成這種情況的另一方刻意忽略身體狀態并且使用強硬手段冷靜下來。
嗯、這么一想換做是他也會怨念滿滿。
而且,好不容易送走了兩個總是黏著他的小貓崽。
先前曖昧氛圍已經全部消散,心底只剩下了疲憊和無奈的貓又場狩在孤爪研磨的視線注視與孤爪阿姨的挽留下毅然決然選擇了告辭回家。
并且昏天黑地地睡了一整天。
直到次日,登上去往海邊旅館的巴士,直面低氣壓爆滿的孤爪研磨,貓有場狩這才反應過來。
手機未讀信息爆滿,寄信人全都是統一的布丁頭。
他似乎、不小心,給所有人都開了免打擾。
哈哈。
貓又場狩絲毫不敢動。
直直盯著前面人的后腦,他深感怎么會有人的后腦如此之圓。
真是很圓的一個后腦殼啊哈哈。
他真的知道錯了,布丁頭能不能別再盯著他看。
再看下去,他都要被戳成篩子了。
巴士輕微搖晃,熱情絲毫不減的音駒眾人偶然回頭,就敏銳察覺車廂前半截和后半截截然相反的氣氛。
而低氣壓的中心,正虎視眈眈。
“那個、怎么突然感覺那邊有點冷”
“我也覺得,要不離他們遠一點吧。”
除了這種很有眼色的人外,當然、從來都讀不懂空氣的單細胞依舊在穩定發揮,
“場狩”
單細胞興高采烈轉過頭,還沒開口先感慨一句怎么有點冷。
他撓了撓頭,還是繼續高興道,“山田前輩說還有不到十分鐘就能到海邊旅館了,待會兒一起去游泳吧那可是海啊”
沒給出回復,貓又場狩余光小心瞥著身側。
說好的幫孤爪研磨提前練習游泳的計劃,因游泳館閉館泡湯。
如果他答應了灰羽列夫去下水,那布丁頭豈不是要一個人。
現在這個狀態,再留下布丁頭一個人的話
貓又場狩已經提前預料到黑暗的未來。
他果斷拒絕,“不了,列夫。”
“欸為什么”
沒有等到來自貓又場狩的回答,巴士在旅館門口穩穩停下。
坐在前面的黑尾鐵朗張羅著大家下車,貓又場狩趁機略過了回答。
海邊旅館很大,暑期正是旺季,周遭入住辦理的人很多。
音駒一行人進去,還是收獲了不少視線。
山田給大家安排了房卡,辦理入住結束,大家就紛紛開始換起了泳衣泳褲。
“海海啊我們來了”
“噢噢噢噢噢噢我來了”
以山本猛虎為首,灰羽列夫緊隨其后,一腳踩在沙灘上一路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