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不想在布魯斯那里掉印象分的塞繆爾挺直了腰,“我只是比較熱心,決定親自把他送到警局。”
“”猜到鷹鸮真正意圖的布魯斯沉默。
“不如你把他留下來。”柔弱的韋恩總裁誠懇地說,“韋恩集團的損失還需要他來賠償,等下警察來的時候,他在現場也好定罪。”
為了保住緘默一命,布魯斯付出了太多。
塞繆爾看了看被他拎著的緘默,又看了看一臉你該不會想讓我自掏腰包吧的柔弱總裁。
他一時之間陷入了詭異的糾結之中。
“鷹鸮”柔弱總裁叫了一聲,“你看起來有什么別的想法”
“沒有。”
塞繆爾松開手,面無表情地將拎著的緘默丟了下來,“您說得對,他應該賠償您的損失。”
他又在身上摸了摸,成功又掏出來了一根繩子,他蹲下來開始繼續捆已經不能動彈了的緘默。
同時又悄悄地捏斷了緘默的幾根骨頭。
將緘默捆成粽子,確保緘默怎么也無法掙脫后塞繆爾拍了拍手。
他環顧一圈,確保沒什么遺漏的東西后對布魯斯點了點頭,“那我先離開了,韋恩先生。”
看著鷹鸮躍出窗戶的背影,沒錯過對方小動作的布魯斯捏了捏眉心。
事情稍微有些不對勁,對吧
當塞繆爾解決完手上的事,重新回到韋恩莊園時已經是深夜了。
他悄無聲息地推開自己房間的窗戶,躡手躡腳地翻了進去。
就在他剛關好窗戶,準備將窗簾嚴嚴實實地拉上時,他聽到了呼吸聲,很輕,但是存在于他的房間。
“誰”
塞繆爾的手悄無聲息地摸向腰間掛著的匕首。
他瞇著眼睛,朝著對方的方向看去。
微弱的月光順著窗戶照進了房間,在漆黑的房間里一道瘦弱的人影若隱若現。
一道極輕的嘆息聲響了起來。
“是我。”略帶疲憊的聲音響了起來。
熟悉的聲音讓塞繆爾整個人僵在了原地,他不可置信地朝著說話的方向看了過去
“阿爾弗雷德”
“歡迎回來,塞繆爾少爺。”已經看透一切的老人輕聲說,“在開燈之前,我想您應該將窗簾先拉上。”
“”
塞繆爾沉默著,抬起手一點點地將窗簾拉住,伴隨著他的動作,房間里最后一絲亮光也跟著消失不見。
“啪。”
確定了窗簾沒有留下縫隙,屋內開
燈窗戶外察覺不到后,阿爾弗雷德將燈打開了。
看著站在他面前,身上還穿著制服的塞繆爾,阿爾弗雷德的目光在對方類似貓頭鷹的面具上停留了許久,最后十分自然地挪開了。
“看樣子您還沒有吃晚飯”
阿爾弗雷德指了指一旁桌子上擺放的三明治和牛奶,“已經有些涼了,需要我幫您加熱一下嗎”
在阿爾弗雷德那過于平靜的注視下,塞繆爾像是觸了電一樣向后退了半步。
“不,不用了。”他干巴巴地說著,渾身僵硬地走到了桌子旁邊。
看著桌子上擺放著的精致餐點,塞繆爾再次沉默了下來。
說是有些涼了,但裝著牛奶的被子里還在緩緩地冒著熱氣,一看就是掐著時間精心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