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頭罩停車望著遠處陡然冒出接連火光的醫院,他在繼續前往調查,但可能碰見老蝙蝠和打道回府,等風頭過去后再來調查之間猶豫片刻。
杰森搓了搓后脖頸,重新擰動油門,改裝摩托車像是一條黑色亮線一樣穿梭在前往西慈善醫院的公路上。
西慈善醫院五樓邊緣。
“嗚嗚嗚,大哥哥你流了好多血,你是不是要死了啊”小男孩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道,他剛才嚎得嗓子都啞了,現在哭得跟野貓似的。
“死不了的,你放心吧。”
路加維爾安慰了快嚇抽的小男孩一句,哪怕要死,他也得先把這個被自己牽連的孩子給救下去再死。
現在是二月末,沿海哥譚的海風凌冽,更遑論本就要比白日更冷一些。
此時,路加維爾坐在五樓樓沿的邊緣,不知道究竟是因為降溫,還是由于流血過多的失溫,他只覺得渾身都麻木了。
路加維爾甚至感覺不到抱著小男孩的那只手的存在,能堅持到現在完全是咬著牙硬挺。
但問題是,這樣掛在樓沿上半死不活的狀態他確實也支撐不了多久了。
路加維爾想要掏出手機,撥打報警電話,
但麻煩的是,此時路加維爾的右手死死撐住鋼筋固定著身體,以防不慎墜落下樓,而他抱著小男孩的左手手背都繃出了青筋,根本騰不出手去拿手機。
啊,果然不是錯覺
路加維爾心里和唯一還能和他聯絡的系統嘟囔說我果然有點倒霉過頭了吧無論是突然冒出來的手術,還是這個跑出來的小孩子
一向會搭腔的系統不知道為什么這次沒有理他,路加維爾打了個寒顫,他忽然覺得好像有一點冷。
路加維爾的左臂已經說不上來究竟是什么感覺了,但是他的右腿卻能感覺到一種失溫的冰冷這讓他意識到這樣下去不行。
一開始,路加維爾還能感覺到有溫熱的血液,順著溫貼著他的腳踝濕漉漉流淌下去。
但是現在,路加維爾卻只感覺到一種黏濕冰冷的麻木感,連之前火辣辣的疼痛似乎也消失不見了。
路加維爾臉上難得沒有了笑容,他深呼吸一口氣,竭力向后撤了下身子,維持住先前的姿勢,強撐著攬住懷里的孩子,盡可能地靠近身后被堵死的豁口。
統子,怎么辦你有什么辦法嗎
路加維爾沒問為什么系統忽然沒了聲息,而是再度嘗試著向系統求助說我好像快撐不下去了,你有辦法救這個孩子嗎
你等一下
系統的聲音在他耳邊響了起來,這讓路加維爾緊繃的肩膀稍稍塌了下來,他懸著的心都像是在海里找到了浮木一樣安定了許多。
放心吧
過了一會兒系統回來了,它的聲音在路加維爾的聲耳邊響起我檢測過了,重要觀眾
系統的話剛剛說到一半,咻的一聲在寂靜黑夜里,分外明顯的破空聲就吸引了路加維爾的注意力。
下一秒,路加維爾旁邊的墻體上就啪嗒的鑲嵌進了一支爪鉤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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