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瑞德停下了涂涂畫畫的動作,他拿著白板筆轉頭看向了剛送走被害人賭鬼父親的路加維爾“他逼迫未成年女兒成為站街女郎,為自己賺取賭資是嗎”
“”路加維爾沉默了一會兒,第二位被害人今年二十歲,三年前選擇離家出走時最多十七歲,而在她做出這個決定之前,又是忍受了多久誰也不得而知。
“真可惜,”瑞德慢吞吞地說“他就這么大搖大擺的走了我打賭他一定性侵過她。”
“什么”路加維爾愕然抬頭看向重新拿起畫筆的瑞德。
“他是個戀童癖,他的手機鎖屏壁紙是個和他女兒很像的黑發棕眼女童泳裝照片。”
瑞德低垂眼瞼,筆尖在白板上流出一串晦澀難懂的公式“她的顧客也是,他們有著自己固定的圈子,而這種人沒可能拒絕觸手可及的獵物。”
路加維爾臉上的表情空白著缺失,語氣毫無波瀾地問“能抓他嗎”
“除非他又對別人出手了。”
瑞德說完就想要繼續抬筆,他頓了頓,停下動作扭過頭看向路加維爾,略顯生硬地說“這不是我們的任務現在更重要的是,追查殺掉那幾個女士的兇手,路加維爾。”
路加維爾對上瑞德落在他身上的視線,毫無障礙地理解了這個有點難懂的寬慰,他眨了眨眼睛,臉上浮現了一個較淺的笑容“我明白了,我不會本末倒置的。”
瑞德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后他憋出來了一句“第一位被害人的家屬還要一會兒才來,你可以去倒杯水。”
“你說得對,博士。”
路加維爾這才真的笑了起來,他順從地站起身,拿起紙杯說“要幫你來一杯嗎”
“可以,我要咖啡。”
瑞德快速答應了下來,毫不推脫地把手邊的紙杯遞給了路加維爾“叫我瑞德就可以。”
路加維爾眨了眨眼睛說“好的,瑞德博士。”
瑞德看了路加維爾一眼,聳聳肩說了句隨便你就又把注意力放在了面前的白板上。
路加維爾面帶笑容地端著兩個紙杯邁步走出了bau的臨時辦公室,他臉上的笑容在他背對著瑞德、離開辦公室的一刻淡化了下去。
他原來還挺有道德底線的啊
路加維爾沒什么表情地想還是說本來這種家伙就沒必要繼續活著浪費空氣
路加維爾一邊禮貌地詢問著本地警員茶水間的位置,一邊在心里呼喚起了系統統子
干嘛
系統警惕說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路加維爾笑了笑說我只是想知道死神現在蘇醒了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