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醉意上頭,不管不顧地就要把禾奚拉起來,身后傳來一聲笑,男人這才意識到還有別人,只可惜他眼前一黑,沒看清長相就被男人一腳踹翻,房間里的清潔劑被他敦實的體格砸得滿地都是。
禾奚的臉色變了變,黑鱷則一動不動,表情也很自然。
“操他媽的,敢打老子”倒在地上的男人吐著血,含糊不清地怒罵。
蘇爾走到男人面前,從身上拿出煙盒,將里面剩下的十幾根煙全拿在手里,偏偏下巴,“黑鱷,點火。”
黑鱷拿過蘇爾手里的打火機,走上前,一根一根將煙點燃,偏暗的空間里,這十幾顆火星也成了光源。
蘇爾將那些煙拿到手里,蹲下身猛然攥緊男人的下頜,“火氣這么大做什么,吃點東西消消氣。”
他手指用力,將男人的嘴強硬地攥開,而那只拿著煙頭的手就這么像塞口香糖一樣塞進了男人的嘴里。
再然后,蘇爾慢慢把手覆到男人的嘴上,任由男人眼睛里逐漸布滿血絲,掙扎地將腳邊所有東西踢開,驚恐無比地看著他。
五分鐘過后,蘇爾拿開手,拍了拍已經快昏死過去的男人肩膀,他的態度很坦然,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就是請人吃了一頓飯。
蘇爾站起身來,睨了眼地上傻兮兮坐著不動的禾奚,嘖了一聲“還不走”
禾奚白著臉站起來,跟著蘇爾走了兩步,又回頭看了一眼,見那服務員踉蹌著站起來逃走了,才小跑兩步緊跟上蘇爾。
他腦子里還是剛才那個男人被煙頭燒得瀕死的模樣,怎么也沒想到蘇爾會那樣做。
面不改色地把滾燙的煙頭塞進人的嘴里,見人掙扎不止,卻滿不在乎,甚至聞到空氣中的血腥味,表情都因此興奮了。
禾奚在這邊驚懼地反復回想,那邊蘇爾連臉色都沒變一下,剛才的事似乎沒在他心中留下波瀾,一行人走進電梯,到了三層后蘇爾用房卡打開面前的套房。
禾奚看著地上毛茸茸的地毯,又看看自己滴水的衣服,站在門口猶豫著沒動,蘇爾回頭皺眉叫了他一聲,他才低著腦袋走進去。只是抬起眼睛,他就被嚇了一跳。
屋內站著三個和黑鱷那晚模樣一樣的武裝男人,統統帶著耳掛通訊儀,身上穿著迷彩服,將結實修長的身材襯得展露無遺。
都是從蘇爾手底下出來的,經歷過兇殘野蠻的身體極限開發,并且有著變態心理素質,曾經一概都被關在黑漆漆的屋里與世隔絕不吃飯不和人說話成功度過半個月的家伙。
三個人加上黑鱷和蘇爾,簡直和190五人男團差不多,很嚇人。
禾奚搓著地毯往后退,想要藏到蘇爾身后去。沒動兩下,就被蘇爾提著后領放到了前面。
最前面染著藍色頭發的人咦了聲,“哎喲,蘇哥這是從哪里撿了一個落水的小可憐回來幸虧現在天氣熱,不然得凍成小賣鋪里經常賣的小布丁冰棍。”
身后的黑鱷對那人喝了一聲“納肯,少說話。”
禾奚愣了下,怎么回事,這些人不認識他嗎不過很快他又想通了,也許他之前在蘇爾那邊并不受信任,所以蘇爾沒讓他見過這些人。
但現在怎么就又
蘇爾走上前,俯身打開一個箱子,從里面拿出一個新的瓶子,轉頭讓禾奚拿住,“這是新型藥劑,回去注射給儲應珣,這次再給我丟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