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
他這么處理白大褂,衣服不會皺嗎
景言有一點點的強迫癥,他喜歡將事物都疊放整齊然后再收納起來。而這些可以讓他簡單舒緩些許的壓力。
看見面前的青年皺眉,許諾然有些懊悔。難道自己剛才那么著急,對方覺得自己太隨意了
算了,又不是我自己的衣服。
景言決定轉身,眼不見為凈。
許諾然還在糾結,看到面前的青年走了出去,連忙跟了上去。
上車后,景言將后座與司機的隔板放下。許諾然面色不自然坐在車上,他感覺自己和旁邊的青年離得太近了,近得讓他似乎都能聞到景言身上的香味般。
像是清新又冷然的風一樣。
而身旁的青年,自一上車就開始敲打著手機,沒有說話。
許諾然不可能也跟著玩手機,他小心翼翼“景少爺,您的啞聲問題找到病因了嗎”
他倒是還蠻關心我的。
景言放下了手機,輕輕揚起唇角,然后搖了搖頭。
啊
景少爺笑起來,好好看。
許諾然耳朵紅了起來,他連忙撇開了視線,“那封師兄駐家也沒找到異常的情況嗎”
景言笑了笑,在手機上敲了幾下。“你的封師兄,已經被我解雇了。”
“啊”許諾然瞳孔震驚,“為什么”
為什么呢
因為在覬覦雇主吧。
甚至為了讓雇主能留在自己身邊,不惜傷害雇主
景言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再次在手機上敲打了幾個字,“所以,我現在沒有主治醫生了。”
“我和封師兄都是同一個師門里出來的,”許諾然著急開口,“封師兄如果不行的話,我試著聯系下我的博士導師,看他能不能”
沒等許諾然說完,景言笑著搖了搖頭,然后靠近對方,用手機抵在對方的胸口。
手機里再度穿來機械的聲音。
“你愿意當我的主治醫生嗎”
許諾然頓了一下,然后整張臉都紅了起來,“景少爺,我”
景言收回手機,笑瞇瞇打字“不用叫我景少爺,叫我景言就好。”
“我明天會有一場新聞發布會,我希望你可以作為主治醫生出席,說一下我的病情。”
解決了明天新聞發布會主治醫生的事情,景言緊繃的神經總算可以簡單放松下來了。
至于景家別墅里宗和煦的那些人,景言暫時沒有動。他選擇直接去另一套別墅居住,線下已經安排了衛生臨時工去打掃了。
景言不愿意告訴景舒山太多的事情,因為對方畢竟也不是完全心向自己的。
至于和景舒山的合作,景言早有打算自己會付出許多,但他沒有想到對方竟是絲毫不愿退步。
商議時,景舒山率先開口“合作前提是我的利益不得有任何的損失。不然的話,我何不直接將你交給宗和煦,這樣至少宗和煦還會是我最衷心的一條狗,是我在宗家的眼線。”
老東西,這樣的話都說得出來。
而且直到現在,他都還在相信宗和煦被自己拿捏著。
真的是又蠢又壞。
景言嗤笑。
不過景言無意和對方說清楚宗和煦的真實面目,他只在紙上寫了這些話。
“次日我會開新聞發布會,公開我變成啞巴的情況。但同時,我會指出此病是由于母親遺傳,和外界傳聞的殺妻虐子毫無關系,將你的嫌疑洗脫。
緊接著,我會向外界表示,宗和煦依舊是我的朋友,并會公開宣布,宗家接下來將會和景家進行合作。
而我的要求只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