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實權。”
景舒山看完,對第一點沒有任何意見,只是第二點,他冷笑一聲,“和宗家合作你可真會說大話,宗家是我們的競爭對手別說是宗家,作為景家,我都不愿意和宗家合作況且,你怎么知道對方愿意合作”
景言輕笑,然后再度寫下四個字。
“因為周家。”
“我向你保證,新聞發布會的那天,宗家一定會和我們合作。宗和煦則會做為項目的主要負責人,與我進行直接對接,打擊周家。”
“而事成后,我希望你能把分公司的實權交給我。”
景舒山頓了下。
如果是宗和煦和景言對接合作,那景舒山就不擔心對方使壞了。
畢竟宗和煦可是愛景言,愛到一定程度了。而出于利弊關系,如果是為了對抗周家的話,宗家也會有很大意愿,愿意和景家合作。
景言列出來的這些,第一條洗清了自己害妻的嫌疑,第二條則推使宗家和景家合作,一起試圖扳倒周家,推翻三足鼎立的局勢。
而景言要的只是分公司的實權,掀不起什么風浪。
就算這些和宗家合作的事情沒有達成,自己最后再把景言給宗和煦就是了,這樣自己在宗家還多少有個眼線可以一直盯著宗家的舉動,可以試圖從內部瓦解宗家。
自己不會有什么損失。
景舒山收下了紙條。
他冷笑,自己這兒子,別的本事不知道有什么,只是這讓男人喜歡他的能力,倒是挺出彩。
跟他那賤人媽一樣。
景言看著對方收下紙條,心知對方這是答應了。
他心里暗罵。
蠢貨。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
新聞發布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各家新聞媒體都嚴陣以待,等待接下來的提問環節。
景言特意對門衛囑托了一下,等下新聞發布會開始后,任何一個人都不要放進了,但坐在輪椅上的人除外。
等待室里,許諾然身著合體的正裝,一米八的個子看上去腰瘦腿長,身上的氛圍都變得有許些不同了,帶著青年的活力和英氣。
“景少”話還沒說完,就被景言瞪了一眼,許諾然清了清嗓子,“那景言,我等下就按這個說,對嗎”
景言點了點頭,伸手,隨意幫對方整理了下歪掉的領結。
許諾然臉又紅了,猛然退了幾步,“我自己來。”
他連忙跑到鏡子面前,深吸幾口氣,手勁不小,左右晃著自己的領結將其擺正。
他腦袋里亂哄哄地攪在一起。
面前的青年,一舉一動太吸引自己了。
一種無所謂所有的松弛感,帶著懶散又愜意的感覺,就像是不經意散出醇厚香味的美酒般。
而且,現在他還將這么重要的事情交給自己,許諾然覺得不可思議,對方居然這么信任自己。
難道說,對方其實一直對自己欣賞有加
許諾然心里更緊張了。
“景少爺,可以出去了。”外面的人敲門道。
許諾然一聽,連忙上前替景言打開門。待景言走出去后,他快步走到景言的面前,想要替他擋住接下來會有的攝影拍照。
景言伸手,用手臂將許諾然擋在了身后。
自己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景言瞇眼。
他只需要自己。
隨后他輕輕笑了。
只是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那三個男人能不能接受了。